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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yī)的邏輯第三部分:重構中醫(yī)的人體生命結構圖打印

發(fā)布時間:2020-02-18來源:啟迪控股

中醫(yī)藥在此次新冠疫情防控中發(fā)揮出積極作用。應對疫情,啟迪控股董事長王濟武撰寫《中醫(yī)的邏輯:周易與三螺旋》,帶您回歸本源認知中醫(yī)。本文共分為“8000年中醫(yī)的發(fā)生、發(fā)展與回歸”、“易經(jīng)與三螺旋”、“重構中醫(yī)的人體生命結構圖”三大部分,今日刊發(fā)第三部分內(nèi)容。歡迎持續(xù)關注啟迪控股公眾號。


第三部分  內(nèi)經(jīng)生命的雙層解剖結構


醫(yī)生不懂“人體解剖”,怎么看病?心、肝、肺長哪都不知道,怎么能看病?《黃帝內(nèi)經(jīng)》中“肝生于左,肺藏于右”之類明顯不吻合生理解剖,可是《靈樞》里的伯高既精通脈理,還是一位解剖學家,他向黃帝系統(tǒng)講述了人體各部骨骼的標準分寸,還講解了消化器官的大小、長短及部位,都吻合生理解剖。那只有兩個邏輯:一,《靈樞》是“科學”的,《素問》是“不科學”的;二,《素問》《靈樞》是科學的,但《素問》更超前于現(xiàn)代解剖。實踐檢驗真理,醫(yī)學的檢驗是療效,而不是“科學迷信”。《素問》已被幾千年驗證,而《靈樞》也靠針灸被驗證。那么,結論就是:《素問》的解剖是正確的,一定也是基于正確的生命解剖結構的。不“科學”是因為比當下科學更超前。


甲骨文考古記載了成千上萬各種花式的殺俘虜以祭祀。“卯”字就是開膛破肚。甲骨文的心字說明,商代不但知道心的確切形狀,而且知道心與血液循環(huán)有關,甚至知道有幾條血管出入心臟,故有“心有七竅”、“心有四支”。華夏古人有豐富的解剖經(jīng)驗,很直觀就可以“其死可解剖而視之”(其活可解剖而視之也很頻繁),所以說《內(nèi)經(jīng)》不清楚生理解剖結構很反常不合邏輯,只能是“故意”。

實驗科學的邏輯是眼見為實,然而眼睛欺騙我們的還少嗎?比如魔術、幻覺圖等。科技進步只是用望眼鏡、顯微鏡、雷達等各種波各種成像延伸了眼睛的能力而已,并沒有改變“眼見未必為實”“不眼見未必不實”的邏輯。隱形飛機隱形嗎?取決于你的眼睛雷達的水平。敘利亞看不見,俄羅斯看見了告訴你信嗎?五藏不是五臟,“藏”就是隱藏看不見,“臟”顯性看得見;經(jīng)脈不只是各種血管淋巴管+各種神經(jīng),生命存在人活著時能用其他感官感知經(jīng)絡與氣的存在,人死了解剖不到?jīng)]了。《靈柩·經(jīng)脈》說:“夫八尺之士,其死可解剖而視之。臟之堅脆,腑之大小,谷之多少,脈之長 短,氣之多少,十二經(jīng)絡多血少氣,皆有大數(shù)。”既證明了古人對生理解剖特別是尸體解剖的實驗邏輯很清楚,也再次驗證戰(zhàn)國時期的《靈樞》自己在解剖出“脈,氣之多少,十二經(jīng)絡”時吹了牛,攪渾水。不僅五藏,六腑中應該的顯性的三焦腑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找到。解剖學證實能分解出化學物質(zhì)維生素、核酸、無機分子等等,“氣之多少”“皆有大數(shù)”在尸體解剖上是不存在找不到測不出的。

結論:




1,《素問》認識了比現(xiàn)代解剖學更先進的、更系統(tǒng)、更全面的生命結構。后文詳述就是陰與陽的藏+象雙層結構,而且是通過經(jīng)脈聯(lián)通一體的系統(tǒng)性平臺組織(病毒、細菌也是共生共進化的一部分)。藏與象可分可合,生合死分;氣血通過經(jīng)脈循環(huán)不息,多個循環(huán)構成網(wǎng)狀“圓”;五藏即“玄牝”即河圖洛書的“5”,是人體平臺的中心,有主有輔、可分可合;心神之主就是老子說的“太上”,如區(qū)塊鏈既無處不在(邊緣末梢計算),也可以無需定所。《內(nèi)經(jīng)》解剖難題的焦點“三焦”,是腑是象,但是大象無形,本身是一個接近內(nèi)分泌的分布式系統(tǒng),包括上中下三部的腺體以及淋巴管、器官膜、間質(zhì)等“水道”,由心神調(diào)控“決瀆”。《素問》的中醫(yī)是在努力維持這個平臺的平衡與活力,“癥狀”是平臺失衡、活力不足的信號,不是病。治病不簡單是把平臺當機器去修理,而是當系統(tǒng)去調(diào)試。站在人體角度根據(jù)五運六氣調(diào)外環(huán)境;站在系統(tǒng)內(nèi)失控病毒為核的細胞角度調(diào)內(nèi)環(huán)境。


2,現(xiàn)代科學認識世界與人體還很不足,所知還很膚淺,“科學迷信”就是一種典型的“不知知,病”。基因科技、星際粒子(以及暗物質(zhì)、暗能量)、量子物理(量子糾纏、不確定性、測不準),是“天”學的進步,提示我們從“地”的視角(目前主要的科學積累),補充“天”的視角,回歸“天地人”三個視角認識人與生命。鑒于星際粒子(包括病毒)永恒不息來到地球與人體;鑒于病毒等粒子在人體平臺內(nèi)無窮無盡,這是“常”,是“桓”。《素問》從策略上建議人類選擇和平共處而不是殺毒(也殺不死),陰平陽秘求得新平衡而盡天年,這是“道”。“道”的具體做法是修心養(yǎng)神,就是“靜”與“不妄”。


3,《靈樞》運用了《素問》,在技術上細化,在認識上自欺欺人。《難經(jīng)》也局限于科技水平,沒能成功解決疑難。只能回到古代文獻,引用古印度等文獻互相驗證,再結合前沿科技追本溯源,認識生命。


正是基于系統(tǒng)性平臺的定位,錢學森認為21世紀醫(yī)學的發(fā)展方向是系統(tǒng)論的中醫(yī),而這是西醫(yī)的嚴重缺點。所以醫(yī)學發(fā)展的方向是中醫(yī),而不是西醫(yī),現(xiàn)代醫(yī)學必將隨著前沿科技的系統(tǒng)進步走到中醫(yī)的道路上來。正是對《素問》策略的嘲諷,近現(xiàn)代醫(yī)學也干了很多傻事。放血治炎癥、電擊治精神尚不久遠。不謀全身不足以謀一域;不謀全周期者不足以謀一時。不把菌群計入人體生命系統(tǒng),就會自然認為闌尾無用而割掉,直到醫(yī)學進步認識到闌尾是必不可少的菌群備份。不考慮全系統(tǒng)頭痛醫(yī)頭腳痛醫(yī)腳,案例太多。不考慮全周期生命,就會認為激素治百病。年輕患者大量用激素治“好”之后,長長余生的脫發(fā)與壞骨是不是醫(yī)療事故?長期服用“毒藥”可以控制住血壓、血糖、嘌呤等指標,終生服藥、累積傷害是治病還是致病?

基因、環(huán)境、人體的三螺旋是生命狀態(tài)的基本規(guī)律。人體平臺是一個不斷與環(huán)境進行物質(zhì)、能量和信息交流的系統(tǒng)。七情六傷、情志治病關注的是人與人交流對各自系統(tǒng)平衡的影響,離婚、退休等都是危險的致病節(jié)點;包括大喜如中彩票大獎幾乎全部以悲劇收場。人體與外環(huán)境最基礎的交換是熱能平衡。因此,寒熱平衡的控制最重要。《素問》《傷寒論》始終把“寒”視為第一重點。動物也一樣,野兔、蛇在受傷感染后都會尋找溫暖陽光提高約2度體溫,否則死亡。寒熱最重要的指標是溫度,然而人體的“基礎體溫”隨著近200年的“科學”“醫(yī)學”進步,已經(jīng)從37度降到了36.4度。帶來的惡果就是自我平衡能力的喪失(病越治越多)。非冠讓蝙蝠這個萬毒之王成了明星,它的基礎體溫40度才是與病毒共存共進化的基礎。人體系統(tǒng)具有強大的自動控制和自我恢復能力。清華大學自動化系每人每天都在研究“信息、反饋與控制”。人體系統(tǒng)才是世界上最為復雜精準的控制系統(tǒng)。當造成失衡的外邪遠大于人體自動調(diào)節(jié)控制能力時,人才會得病。人體自動調(diào)控恢復系統(tǒng)平衡的能力,免疫細胞、干細胞等生理再生恢復系統(tǒng)只是次要基礎。藏生命包括五藏與經(jīng)絡才是一切生物的主控系統(tǒng),有中心有網(wǎng)絡。區(qū)塊鏈技術讓我們能夠更好地理解這個系統(tǒng)形態(tài)與運行模式。藏系統(tǒng)對肉體本身既有著十分強大的修復功能,也同時支配指導生理解剖系統(tǒng)的修復。解剖系統(tǒng)中的疾病,都可以通過調(diào)節(jié)藏系統(tǒng)來治愈,比如針灸以及五藏調(diào)“氣”。即使植物的破損處,科學家也發(fā)現(xiàn)了恢復形狀的光暈。

什么是垃圾?丟在垃圾桶里的?什么是有用無用?通過元素分析?什么是毒?煙草與大麻哪個更毒?每個人的平衡是絕對個性化的,既有普遍性也有特殊性。本人身體當時不需要,就是無用,吃進身體則有害,肚子與身體成了“垃圾桶”。狗、鳥類為了消化吃屎吃沙子(只有中華犬能消化中餐雜食),北京人因為環(huán)境原因也會愛吃不洗干凈的大腸“鹵煮”以及餿透發(fā)酵的泔水“豆汁”。垃圾處理回收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被視為另一個礦藏。因此,機械地分析元素成分,把某種物質(zhì)定義為補品,另一種定義為毒品,包括為不同個性平衡的所有人開發(fā)一種藥,要么是不合邏輯的“元素迷信”;要么是有計劃有體制有司法協(xié)助的商業(yè)策略。古代歐洲人迷信“鹽”,羅馬用鹽發(fā)軍餉,所以英文的薪水salary就就來自鹽。人本身就有鈉鹽平衡能力,偶爾多吃了一點鹽很可怕嗎?同樣是音樂,不同的頻率節(jié)奏適合不同的人。 “陰平陽秘,精神乃治”是平衡的最佳狀態(tài)。“陰平”、陽平本身也是聲音概念。想象廣場舞,不能機械地把歌舞就定義為“歡樂愉快”的。

人體是世界上最為復雜的體系,理解《內(nèi)經(jīng)》的生命結構首先要理解陰陽五藏與六腑。包括找出六腑中的三焦,并按陰陽對稱找到三焦對用的另一個“似藏非藏”的藏。再結合經(jīng)脈,藏象生命結構圖就真正成型了。

人分男女是一個陰陽;表里是一個陰陽;人體按顯性、隱形劃分是另一個陰陽,顯性的就是六腑血脈現(xiàn)代生理解剖,隱形的是五藏經(jīng)絡精氣神另一個系統(tǒng),“五臟者,全神氣魂魄而藏之,六腑者受水谷而行之,受氣而揚之。”五藏與六腑不在一個界。

陰陽對立統(tǒng)一三螺旋成為一個整體,叫“藏象”。藏為隱形、象為顯性,藏象=人體的陰陽。《黃帝內(nèi)經(jīng)》中唯一能將五臟、六腑、奇恒之腑、經(jīng)絡、氣血、陰陽、五行等等統(tǒng)一的就是“藏象”一詞,而且它是一個完整的系統(tǒng)。 “藏象”生命結構是中醫(yī)的核心基礎。左丘明明確說,他和孔子共同出使周王室,獲準在圖書館查資料,正是看到了《易象》才明白了《易》。《易經(jīng)》中的象,并不是《系辭》解釋的“易者,象也。”實際的意思是:易理的體現(xiàn)或解釋,相當于玄妙易理的解讀書。從生命結構角度,“藏象”=藏+象。象可以理解成成像成形,是藏的可以看見并因此被理解的體現(xiàn),不只是象形的生理解剖系統(tǒng),還包括各種生命特征。或者說,“藏”是生命本質(zhì),“象”是生命的體現(xiàn),包括生理系統(tǒng)與各種生命活動的特征。

肺藏形象于毛+皮(肺藏在表里陰陽角度對應的是腸);解剖的肺臟不同于肺藏,肺臟和六腑一樣都是“器”即有形的器官,被藏控制也協(xié)同。“君子不器”,就是君子上善如水,流動不息,本身沒有形狀,只有儲存在“器”里才成像一種形狀。比如在天為云,在地為泉河湖海,溫度低為冰。在茶杯這個器中就是茶杯的形狀。六腑是“營氣”的“器”,“營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腑”的“府”就是居住的空間。六腑“其華在唇四白,其充在肌”,是另一種成像,是 “營氣”通過六腑發(fā)揮功能,通過唇+肌成像。營氣充足,則六腑順暢,消化吸收運輸以及內(nèi)分泌激素調(diào)控都好,唇色紅潤與肌肉有力。運動員是典型的“營氣”充足,這也就是生理醫(yī)學認為的“健康有活力”,然而運動員長壽嗎?跑馬拉松為何猝死?后文解釋是“營氣”過盛,耗用了過多的腎精。

《素問·六節(jié)藏象論》曰:“帝曰:藏象如何?岐伯曰:心者生之本,神之變也,其華在面,其充在血脈,為陽中之太陽,通于夏氣。肺者氣之本,魄之所處,其華在毛,其充在皮,為陽中之太陰,通于秋氣,腎者,主蟄,封藏之本,精之處也,其華在發(fā),其充在骨,為陰中之少陰,通于冬氣。肝者,罷極之本,魄之居也,其華在爪,其充在筋,以生血氣,其味酸,其色蒼,此為陽中之少陰,通于春氣。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者,倉廩之本,營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轉味而入出者也,其華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黃,此至陰之類,通于土氣。”

上述經(jīng)文主要在論述五藏。最后一句“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者,蒼廩之本,營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轉味而入出者也,其華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黃,此至陰之類,通于土氣。”邏輯上比較有出入,留下了三個難題:膽、脾藏與三焦腑。從主旨行文看講的實際上是脾+六腑,因為脾+六腑完成這些功能, “其華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黃”都是脾藏的基本特征。“脾虛”的概念耳熟能詳,但又不是解剖上的“脾臟”。優(yōu)思傷脾,確實就吃不下飯,而且消化吸收以及排泄不好;唱唱歌吼一吼確實也有效。這些既不能用六腑解釋,更與脾臟無關。脾臟是機體最大的免疫器官,位于左上腹部,占全身淋巴組織總量的25%,含有大量的淋巴細胞和巨噬細胞,是機體細胞免疫和體液免疫的中心。脾臟的功能不是脾藏,更接近三焦的一部分。三焦是《內(nèi)經(jīng)》解剖第一難題,講不清,中醫(yī)的生命結構圖就無法建立,退無可避,后文專篇嘗試解密。

六腑在這一段又缺了一個膽。膽的歸屬,《內(nèi)經(jīng)》有“六腑”“奇恒之腑”兩個說法。奇恒之腑的論述僅見于《素問·五臟別論》,古人在使用“別論”一般是有爭議內(nèi)容。《內(nèi)經(jīng)》還有兩個別論:“陰陽別論”、“ 經(jīng)脈別論”。都與其它篇章不同,自成一家之言的意思。這三個“別論”都與本篇《六節(jié)藏象論》有關。應該都是沖著最后一句。“五臟別論”著重討論了奇恒之腑、傳化之腑,以及五臟六腑的總體功能、功能特點。同時討論了切寸口脈診病,并指出了信巫不信醫(yī)的危害性。《經(jīng)脈別論》說明環(huán)境、情志的變化和體力與脈中營氣的關系。闡述了飲食的消化、吸收、輸布等主要是依靠脾的運化和肺的輸布全身。
《素問·五臟別論》曰:“余聞方士,或以腦髓為藏,或以腸胃為藏,或以為腑,敢問更相反,皆自謂是。不知其道,愿聞其說。岐伯對曰:腦、髓、骨、脈、膽、女子胞,此六者,地氣之所生,皆藏于陰而象于地,故藏而不瀉,名曰奇恒之腑。”

岐伯解釋區(qū)分的很清楚:藏來自于天(天之氣),而奇恒之腑“地氣之所生”,但也有藏的功能。因此都沒有和五藏的表里配屬關系(除了膽)。地所生,就是生理解剖的臟腑一類,具有天生功能(藏精之類),似腑非腑、似藏非藏才叫“奇”。“恒”是穩(wěn)定不變的意思,腦、髓、骨比較吻合,所以叫“奇恒之腑”。"腦、髓、骨、脈、膽、女子胞(子宮),此六者"。男子奇恒之腑比女子少一個"胞"。《靈樞·五音五味篇》:"沖脈任脈,皆起于胞中,上循背里,為經(jīng)絡之海。"此胞非獨指女子胞,男子亦應有之。若男子無"胞",為何經(jīng)言沖任二脈皆起于胞中?后世諸家認為沖任督三脈皆起于胞中。《難經(jīng)》為解決這個難題認為是精室(又名男子胞)。《難經(jīng)·三十六難》:"命門者,諸精神之所舍,原氣之所系也;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精室是男性生殖器官,亦由腎主,并與沖任相關。

推測結論:



1, 膽就屬于六腑;脾藏不屬于六腑。但是古文沒有標點符號。實際是《素問·六節(jié)藏象論》中“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者”“脾”后如果是分號即可。


2, 既然“奇恒之腑”叫“奇”,就不要苛求男6女6。女子需要代表地孕育胎兒,必須有子宮。《素問》的“女子胞”本來已經(jīng)明確不同于《靈樞》的“沖脈任脈,皆起于胞中”。《素問》的“女子胞”如分男女,就會直接寫胞。《靈樞》的“胞中”只是命門一個對應的生理結構位置的描述(丹田)。


3, “奇恒之腑”的“女子胞”,就是子宮。不包括卵巢、精囊等性腺體,這些激素體屬于三焦腑(后文詳述)。


4, 《黃帝內(nèi)經(jīng)》時代書寫困難,無法用文字完全描述清楚復雜的生命結構。因此,應當有配套的類似《易象》的《黃之象》,是一張或幾張圖(類似伏羲螺旋圖)。在流散過程中,應當基本保留下來《經(jīng)絡圖》,遺失了《臟腑圖》。


5, 后世的糾結集中在三焦,因為三焦與其他單獨清晰的臟腑不一樣,他本身是一個獨立的分布式系統(tǒng),分布于四肢之外的全身。與氣功修煉的命門、關穴、任督?jīng)_三脈對應構成藏+象。這個藏象是地上所生,因此地上可練習,不受天生天年先天之精的定量限定。這個系統(tǒng)成為古印度瑜伽與中華內(nèi)丹功成仙的基礎。這張圖也最復雜、最玄妙可用。后世遺失或者故意撤除都有可能,


藏+象系統(tǒng)不是很多人解釋的抽象思維模型,它是活人即生命真實的原型。相對解剖生理系統(tǒng),可以把“藏”看成是潛藏在我們身體內(nèi)部的另一種生命系統(tǒng),以五藏為其核心,最大特點是無形無證,故稱“藏”。解剖五臟是藏象五藏的影子,是一種“器”,也是“象”;同時藏與生理解剖系統(tǒng)包括五臟共同發(fā)揮功能的生命存活的各種表現(xiàn),也是“象”。藏象五藏與解剖五臟沒有對應的空間關系。藏象五藏中的肝不需要在解剖五臟肝的位置上。五藏可以簡單表述為為神、魂、魄、意、志。實際是同一種靈魂分布在各個器官的不同表現(xiàn)形狀(類似前文舉例的水的各種形態(tài)與位置以及容器的關系)。

“藏”與“臟”是陰陽關系。心肝肺腎,各有四形臟、四神藏=8。脾只有神藏,無形臟,8+1=9臟。“九臟”=“形藏四,神藏五”出自《素問 六節(jié)藏象論》以及《三部九侯論篇》。察九候就是從診察三部九侯脈的異常變化,就能知病變部位(比現(xiàn)在脈診更復雜)。脾臟只是淋巴,脾藏是后天之本,氣血生化之源,主生化,主升清,主統(tǒng)血。這些功能都無法歸結到某個有形的臟腑里,故脾只有神藏,無形臟。心肝肺腎有神藏+形臟,中醫(yī)形臟的功用都能與西醫(yī)理論吻合,如心臟泵血,腎臟產(chǎn)尿。而神藏的功用被西醫(yī)認為搞錯了。區(qū)別就是其神藏功能: 心主神明即謂心藏神,肺主宣發(fā)肅降,主治節(jié),即謂肺藏魄,脾主運化升清,主統(tǒng)血即為脾藏意,肝主疏泄即為肝藏魂,腎藏精,主納氣即為腎藏志。 

《六節(jié)藏象論》岐伯曰:天以六六為節(jié),地以九九制會;天有十日,日六竟而周甲,甲六復而終歲,三百六十日法也。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陰陽。其氣九州、九竅,皆通乎天氣,故其生五,其氣三,三而成天,三而成地,三而成人,三而三之,合則為九,九分為九野,九野為九臟,故形臟四,神臟五,合為九臟以應之也。

《三部九侯論篇》岐伯曰:天地之至數(shù),始于一,終于九焉。一者天,二者地,三者人,因而三之,三三者九,以應九野。故人有三部,部有三候,以決死生,以處百病,以調(diào)虛實,而除邪疾。

岐伯曰:有下部,有中部,有上部,部各有三候,三候者,有天有地有人也,必指而導之,乃以為真。上部天,兩額之動脈;上部地,兩頰之動脈;上部人,耳前之動脈。中部天,手太陰也;中部地,手陽明也;中部人,手少陰也。下部天,足厥陰也;下部地,足少陰也;下部人,足太陰也。故下部之天以侯肝,地以候腎,人以候脾胃之氣。

岐伯說:中部亦有天、地、人三侯。中部之天可以侯肺臟之病變,腫不之地可以侯胸中之病變。中部之人可以侯心臟之病變。

岐伯曰:亦有天,亦有地,亦有人,天以候頭角之氣,地以候口齒之氣,人以候耳目之氣。三部者,各有天,各有地,各有人。三而成天,三而成地,三而成人,三而三之,合則為九,九分為九野,九野為九藏。故神藏五,形藏四,合為九藏。五藏已敗,其色必夭,夭必死矣。

人不同于動物,因為人有“神”,神是生命的本質(zhì)。因為“神”與胚胎的結合,藏生命才成型并成為生命的本質(zhì)。所謂的藏生命系統(tǒng)就是指五藏+經(jīng)絡。“得神則生,失神則死”,即使人死后部分生理區(qū)域仍然有生理活動,但是“神”沒了,也就死了,或者叫行尸走肉。《陰陽應象大論》:“陽生陰長,陽殺陰藏。” “生”與“死”都是生命最本質(zhì)的兩種變化,都是“陽”決定的(天)。“長”指生長,取材于地,并非生命的本質(zhì)。《陰陽離合論》也說:“天覆地載,萬物方生;陽予之正,陰為之主。”陽(天)給了“神”是人的本質(zhì),故曰正;陰(地)給了生長所需,如主人供養(yǎng)。古印度《六問奧義書》說得更加清楚:“惟太陽為生命,惟太陰為原質(zhì),凡此一切有形體者,皆原質(zhì)也。故原質(zhì)即形體。”太陽是生命的本質(zhì),而形體(太陰)則是生命的原質(zhì)。《內(nèi)經(jīng)》說神來到人體后藏于五藏之中,而神就是命,所以五藏是生命的中心,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腎藏志,膽主決斷。此處“心藏神”是主神,其他是分神。“心者,君主之官”、“藏真通于心”、“心者,五臟六腑之大主也”。肺是僅次于心的“藏(臟)”,它象宰相,古代時右為上,故左肝右肺。肝的地位居肺之下,脾又再次之,腎主外。五藏是生命中心,也有分工。《素問·調(diào)經(jīng)論》曰:“心藏神、肺藏氣、肝藏血、脾藏肉、腎藏志、而此成形。志意通,內(nèi)連骨髓,而成身形五臟。五臟之道,皆出經(jīng)隧,以行血氣。”經(jīng)絡也串連了六腑(象)。“五臟之道,皆出經(jīng)隧”,五藏通過經(jīng)絡而通連全身。沒有了經(jīng)絡,五藏僅僅是五個點,而不能形成一個系統(tǒng)。每藏中又有兩條經(jīng)絡通向全身,肺(肺經(jīng)與大腸經(jīng))、肝(肝經(jīng)、膽經(jīng))、脾(脾經(jīng)、胃經(jīng))、腎(腎經(jīng)、膀胱經(jīng)),心除了心經(jīng)、小腸經(jīng)外,還包括心包絡,正好構成十二條經(jīng)絡,各經(jīng)之間又有絡相聯(lián),構成一個“如環(huán)無端”封閉的網(wǎng)絡系統(tǒng)。

神:宇宙智慧以及在藏生命的體現(xiàn)。《說文解字》:“神,天神引出萬物者也。”神就是指宇宙智慧。《內(nèi)經(jīng)》 “天地之動靜,神明為之紀”的“神”能為天地劃道道,只有宇宙智慧。“神”也是給與并主宰藏生命的角色。“兩神相摶,合而成形,常先身生,是謂精”。胚胎只有具備了“神”,才能發(fā)育成人。人這個軀殼有神則生、無神則死,顯然指“靈魂”,即來自宇宙智慧的藏生命的種子。《素問移精變氣論》:“得神者昌,失神者亡。”也是這個意思。根據(jù)《黃帝內(nèi)經(jīng)》“人生十歲,五藏始定”的論述推斷,孩子在10歲前五藏未定,藏系統(tǒng)并不能從飲食中化生“精”。只能來自賦予,父母的賦予如果只是一個精子+卵子,至少解釋不了其他不用的無數(shù)精子。因此推斷在只有在精子卵子結合的一刻,又有其他賦予,只能是“神”了,是個定數(shù)。 “理色脈而通神明。”指的是如何修煉與宇宙智慧相通合一。修煉達到后,就成為“神人”,具有超人的智慧。《素問八正神明論》闡述這種智慧:“請言神,神乎神,耳不聞,目明心開而志先,慧然獨悟,口弗能言,俱視獨見,適若昏,昭然獨明,若風吹云,故日神。”《內(nèi)經(jīng)》之“神”實為三位一體。可分不可離。生命來自于神,居內(nèi)為生命主宰,外現(xiàn)為生命征象,升級與宇宙智慧相通。養(yǎng)生的最終極目標還是修心。修煉強大的心神清明,“故主明則下安,以此養(yǎng)生則壽,歿世不殆,以為天下則大昌。”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點養(yǎng)氣,無私無為。上下相顧,神色相依。蓄意玄關,降伏思慮。內(nèi)外無物,若濁冰清。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圣經(jīng)》中也有神如“道”以及藏在血肉之軀的描述。中國古籍中如《尚書》《詩經(jīng)》中也有“上帝”。區(qū)別是,這個“神”是否有感情傾向。《圣經(jīng)》把神擬人化,有傾向;而《易經(jīng)》《內(nèi)經(jīng)》《陰符經(jīng)》《道德經(jīng)》等中華“天”“神”“上帝”沒有傾向,是客觀的宇宙智慧。《圣經(jīng)舊約》第3頁。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and the Word was with God,and theWord was God.The same was in the beginning with God.可以譯為:“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道太初與神同在。” 《圣經(jīng)》中還有“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我們也見過他的榮光,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 “于是,圣言成了血肉,寄居在們中間”。

“藏”與“生”不是一個概念。腎藏精不是腎生精,腎不過是“受五臟六腑之精而藏之”。肝藏血并不等于肝生血,血生于脾胃而藏于肝。心藏神不是心生神,神生于腦而藏于心。“腦為元神之府”,是說神生于腦,卻藏于心,一切精神意識舉動都反應于心,而不反應于腦。受驚恐則心悸不安,而腦無動悸;極度悲傷則心如刀攪,而腦無反應;事不如愿,煩心而不煩腦,揪心而不揪腦。

“神”因五藏還有功能性的細分。心主神明即心藏神,是說心是人的主宰神,主宰全身一切生命活動。腎藏精,為人的推動神;脾藏意,是人的能量神。肝藏魂,肺藏魄,是主宰神心的兩大輔神。本能神為魄,理智神是魂。膽為決斷神。當胚胎還沒組成人時,就已經(jīng)有了推動神。腎精化氣為生命的第一推動力。脾藏意為人的能量神,脾的運化升清,統(tǒng)血等功用,要靠主宰神心來調(diào)節(jié)。當人饑饑時,是否要進食,進食多少,也要靠主宰神心來決定。本能神為魄,理智神是魂。魄的思維是動物維模式;魂的思維是符合人性規(guī)律的哲理思維模式。例如:天氣炎熱,按照本能魄的思維,就要裸體,但按理智魂的思維,則只能穿單衣,不能露體。動物都沒有靈魂和理智,只按本能。按照魄的本能感受,人就會“怕死”,只有有靈魂的人,才能“不怕死”。

人體生命這個陰陽藏象雙系統(tǒng)十分怪異。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科幻片想象的外形生命寄宿于生理人體。如果不認可《內(nèi)經(jīng)》的藏神,那么就要認為生理解剖系統(tǒng)是為藏神服務的。站在藏神的角度,生理人類只是工具、載體而已,就是個操作平臺。從這個角度,也不妨把這個“藏”生命稱為“靈魂”。英國科學家甚至通過測量人死亡瞬間的體重減輕26克,推斷出“靈魂”=26克。《黃帝內(nèi)經(jīng)》都在講述“靈魂”這個藏神生命與生理人的關系。那倒真像是外星生命入侵生理人,還通過對話記錄留下了使用維護手冊。從這個悖論角度,科學只能選擇相信中醫(yī)的生命哲學。

生命起源一直是個謎,基因的發(fā)現(xiàn)打開了“天窗”。“基因、環(huán)境、生物體”三螺旋理論也基本推翻了達爾文部分正確的進化論。在地球找不到直接證據(jù)的情況下,學者們將注意力轉到了宇宙。

20世紀50年代以后,隨著分子遺傳學的發(fā)展,尤其是沃森和克里克提出雙螺旋結構以后,人們才真正認識了基因的本質(zhì),即基因是具有遺傳效應的DNA片斷(遺傳因子)。生命首先由基因決定(部分病毒如煙草花葉病毒、HIV的遺傳物質(zhì)是RNA)。基因支持著生命的基本構造和性能。儲存著生命的種族、血型、孕育、生長、凋亡等過程的全部信息。生物體的生、長、衰、病、老、死等一切都與基因有關。它也是決定生命健康的基本內(nèi)在因素。通過使用基因芯片分析人類基因組,可找出致病的遺傳基因。

美國遺傳學家里查德·列萬廷(Richard Lewontin),最先使用三螺旋來模式化基因、組織和環(huán)境之間的關系, 在《三螺旋: 基因、生物體和環(huán)境》中, 總結了他的生物哲學思想。列萬廷既反對基因決定論,也反對環(huán)境決定論。生命,要比已知的、甚至設想的都更為復雜。遺傳決定論認為有了基因組序列就可以計算生命現(xiàn)象,里查德指出生物體的發(fā)育過程,并不僅僅是基因程序依次展開的固定過程,即使將環(huán)境因素考慮進去也不夠,分子之間的隨機反應也有重要影響。換個說法,生物體不是計算出來的。它不根據(jù)基因信息進行計算,也不根據(jù)基因信息和環(huán)境的反應結果進行計算,生命過程包含有相當重大的隨機因素。基因有兩個特點,一是能忠實地復制自己,以保持生物的基本特征;二是基因能夠“突變”,突變大多會導致疾病,另外一部分是非致病突變。非致病突變使生物可以在自然選中選擇出最適合自然的個體。他指出,并不存在一個既定的“生態(tài)空間”等待生物體去適應。環(huán)境離開了生物體是不存在的。生物體不僅適應環(huán)境,而且選擇、創(chuàng)造、改變它們所生存的環(huán)境,這種能力是寫入了基因的。基因和環(huán)境都是生物體的因,而生物體又是環(huán)境的因。環(huán)境也由基因所編碼。總而言之,基因、生物體和環(huán)境,這三者就像三條螺旋纏在了一起,都互為因果。這種生命觀,是不是很眼熟?對,他就是《易經(jīng)》天地人三螺旋+《黃帝內(nèi)經(jīng)》人的藏+生理生命系統(tǒng)、天地環(huán)境、基因的三螺旋。

生物的一切表型都是蛋白質(zhì)活性的表現(xiàn)。換句話說生命都是基因相互作用的結果。所謂相互作用,一般是代謝產(chǎn)物的相互作用,只有少數(shù)情況涉及基因直接產(chǎn)物,即蛋白質(zhì)之間的相互作用。自然界的基因片段或蛋白質(zhì)有無數(shù)種,現(xiàn)在我們可以認識到,無數(shù)種蛋白質(zhì)只有無數(shù)小的概率,其中一些組合才會相互作用出“人類”。大自然共有一百多種氨基酸,而構成我們生命的只有20多種并且全部是左旋的,這個選擇是極小概率。這20多種氨基酸又有幾乎無窮多種排列方式,但對于一個具體的生命來說能執(zhí)行一種特定功能的蛋白質(zhì)在三維空間的排列方式卻是唯一的。成功概率之小相當于把骰子連擲50億次,每次都必須是6點。自然,大科學家們會和牛頓、愛因斯坦一樣想到上帝或者某種智慧。合理推論:藏系統(tǒng)就是這個上帝或者某種智慧的一部分。

生命受到環(huán)境影響,包括基因重組、基因疊加、基因突變,也包括基因混合共生。即使最小的細胞,也以細胞膜為界構成細胞核(DNA)的內(nèi)環(huán)境與外環(huán)境。人類一直在尋找宇宙中的同類,就必須有類似的外環(huán)境。然而,僅僅就“外環(huán)境”因素而言,地球及太陽系的組合的條件好的讓人難以想象,至少到當下沒找到第二個。是源自設計還是把骰子連擲更多億次,每次都必須是6點?《黃帝內(nèi)經(jīng)》的六氣依靠的是太陽系組合,而且地球繞太陽旋轉還剛是有個傾角23.44°。這個角度使地球的整體南北赤道受熱相對均衡,最大面積可以生存。如果是零傾角那么赤道地區(qū)會一直是熱的(會比現(xiàn)在還要熱很多),而兩極則一直寒冷。傾角使南北半球交替變冷變熱,才有了四季。若沒有這個傾角,周期性的寒流、暖流及與之相關的雨雪風霜的變化也將不再存在。

無論是基因還是天地環(huán)境,都提示人的生命起源與進化與“天窗”高度關聯(lián),甚至來源于天(指宇宙太空),落根于地(地球)。這就是《黃帝內(nèi)經(jīng)》所說的:"清陽為天,濁陰為地。""夫人生于地,懸命于天,天地合氣,命之曰人。""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

直到20世紀初,人們還認為星際空間是一片真空。星際有機分子的發(fā)現(xiàn),被列為上個世紀四大天文學發(fā)現(xiàn)之一。如果再加上星際無機分子,可以合稱“星際分子”。通過“星際分子”,我們能更好地理解“氣”、病毒、三螺旋共生系統(tǒng)。

目前已發(fā)現(xiàn)100余種星際分子,其中大多數(shù)是由碳、氫、氧、氮組成。這些分子的電磁輻射在厘米、毫米、亞毫米等波段,所以能不受星際物質(zhì)的吸收與阻擋而自由穿行于宇宙。第一類星際分子CH是由Swings和Rosenfeld在1937年根據(jù)光譜分析而推斷出的。直到20世紀60年代由于射電天文學的發(fā)展。到2004年為止,則已經(jīng)超過了130余種。目前發(fā)現(xiàn)的星際分子幾乎都是:氫、氧、碳、氮、硅,加上磷就構成地球各種生命的基礎資料。科學家在地面實驗室模擬太空條件(包括材料),已合成幾種氨基酸。所以,宇宙空間也一定存在氨基酸的分子,只要有適當?shù)沫h(huán)境,它們就有可能轉變?yōu)榈鞍踪|(zhì),進一步發(fā)展成為有機生命。如果把《黃帝內(nèi)經(jīng)》擴展到地球生物,不都是 “夫人生于地,懸命于天,天地合氣,命之曰人”。科學家困惑的是,有些星際分子地球環(huán)境找不到,在實驗室也無法得到。這些地球上找不到的星際分子,在地球上起了什么作用,還是一個謎。他們肯定和其他星際分子一樣來到過地球,是不是“精化氣”了呢?

人類目前仍然對病毒疾病束手無策。如果從“天窗”角度,從來自太空角度,從星際分子角度去認識它,學會順天而為而不是逆天而行,也許是生命哲學的突破與解決之道。

從古埃及的木乃伊開始,“天花”困擾了人類數(shù)千年,包括古羅馬、瑪雅人、印第安人的衰亡都與它有關。“天花”之名含義無考。中醫(yī)對病的命名,大致有如下原則:以主要癥狀命名,如哮喘; 以癥狀形象特征命 名,如霍亂、奔豚氣; 以病因命名,如濕阻、瘧疾、蟲證; 綜合病因和主要癥狀命名,如水腫; 以病機命名,如肺賡、積聚。但“天花”之名,均與上述不符。天花,古稱“痘”、“天痘”、“豌豆瘡”、`“魯瘡”、“虜瘡”、“百歲瘡”等,葛洪稱之為“天行發(fā)斑瘡”。其實葛洪命名很清楚:“天行”。就當是天女散花吧。

病毒是最原始的有機體(不一定成為活性生命),個體微小、結構簡單。基本結構 : 僅僅一種遺傳物質(zhì)核酸RNA或DNA+蛋白質(zhì)外殼衣殼。早在沒有細胞之前就有病毒存在,沒有細胞構成的人等生物體讓病毒寄生,這些蛋白質(zhì)和核酸或它們的復合體無法成為生命。病毒可以感染所有細胞構成的生命體。病毒沒有自己的代謝機構,沒有酶系統(tǒng)。因此病毒離開了宿主細胞,就成了沒有任何生命活動、也不能獨立自我繁殖的化學物質(zhì)。一旦進入宿主細胞后,它就利用細胞中的物質(zhì)和能量以及復制、轉錄和轉譯的能力,按照它自己的核酸所包含的遺傳信息產(chǎn)生和它一樣的新一代病毒。也就是病毒類似細胞核,它占據(jù)了宿主的細胞核,反客為主變成了宿主自己的一部分(當然打破了原有平衡)。地球上病毒的數(shù)量大的驚人,一杯海水就有上百億個病毒。能對人類造成危害的僅占極小一部分。迄今只有約5000種病毒得到鑒定。

人類以及地球生物從何而來,DNA;病毒是什么?DNA或RNA;地球最早的主人是誰?病毒;地球上數(shù)量、種類最多的有機體是什么?病毒。所謂病毒,本來就是人的老祖宗和一部分,也是天、地的一部分。病毒粒或病毒粒子(virus particle),是人類在恐懼之下的命名。進化論等生命起源學說正是因為封閉在地球上探索猜想,所以無法形成合邏輯的結論。如果認識到病毒不過是“星際分子”的一種,來自太空。正是它們的到來,才有了地球生命的起源。沒有所謂的病毒,就沒有人類。導致人類起源的DNA就是一種病毒。太空向地球播撒病毒是永恒持續(xù)的。人類等地球生物與無數(shù)種病毒共生、共同進化。太空向地球播撒什么類型的“天花”粒子,取決于天體運行周期。

“天花”粒子或病毒不僅創(chuàng)造了生命,而且時時刻刻促進著人類的進化,人類的很多基因都是從病毒中得到的。我們時時刻刻和病毒生活在一起,沒有他們,也沒有系統(tǒng)性、生態(tài)型、平臺化的生命。也可以作一個猜想,如果從猴子到人解釋不清楚,不妨假設來自太空的病毒感染了猴子,基因突變后成了一種新物種,叫“人類”。如果有巨人族之類的史前人類,當然也有可能感染病毒突變?yōu)楹镒樱踔梁k唷⒇i、蛇。

“天花”粒子或病毒,既是“環(huán)境”必然的一部分,也維持著生態(tài)環(huán)境系統(tǒng)的平衡。在海洋里,每秒鐘大約會發(fā)生10的23次方次病毒感染,這些感染是導致海洋生物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海洋生物死后成為其他生物的養(yǎng)料。病毒每天會殺死海洋中幾乎半數(shù)的細菌,釋放出數(shù)十億噸碳供其他生命體使用,這個過程是大自然碳循環(huán)重要的組成。所以,如果海洋中沒有病毒,許多生命得不到生長繁衍的機會。另外,海洋中還生活著大量的聚球藻,它們承擔了地球上約1/4的光合作用,為地球制造氧氣。這種藻類里編碼進行光合作用蛋白質(zhì)的基因中有一些來自于病毒。科學家估計,地球上10%的光合作用都有病毒基因編碼的蛋白參與。通過控制它們的數(shù)量,病毒也在控制著氣候。

人類從“病菌”的概念,終于進步到了發(fā)現(xiàn)無害菌類與益生菌。特別是腸道里超過10萬億個菌群對人體的健康非常重要,它們不但幫助人體消化食物,參與能量代謝,還影響著人體免疫系統(tǒng)的功能。而人類腸道里病毒的數(shù)量比細菌還要多,它們除了幫助人類控制腸道菌群的平衡,也直接益生。比如,最近就有研究發(fā)現(xiàn)小鼠腸道內(nèi)的諾如病毒能幫助小鼠修復受損的腸道粘膜和維持腸道粘膜的免疫功能。另外,一些溫和的病毒,如鼻病毒,還能幫助我們的免疫系統(tǒng)不對輕微的刺激產(chǎn)生反應,從而減少過敏反應。

HIV、狂犬病毒、流感病毒、肝炎病毒等會帶來疾病。這也正是人類與基因+環(huán)境螺旋的一部分。人類進化史上已經(jīng)適應、吸收了無數(shù)的“天花”粒子或病毒共生,或進化基因。“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向地球生物播撒病毒并沒有感情傾向,沒有有益有害的概念。人體自身可以發(fā)展出了一套對抗一批批各種類型病毒感染的方法。對人類造成最大死亡的病毒基本都是通過飛沫吸入或直接接觸而傳染。包括天花、流感、SARS等等。其實這就是《黃帝內(nèi)經(jīng)》說的“肺”是人類直接接受天之“氣”的主要通道;皮膚是少量吸收;口、胃通道只是間接通道,是把吃入的食物通過“脾”把“氣”分離出來。當天花病毒第一次入侵人體時,人體的免疫系統(tǒng)并不認識入侵者,而當受感染者痊愈以后,免疫系統(tǒng)就會“長記性”,記住病毒的一些特征(通常是病毒表面的蛋白質(zhì)等,這些可以引起免疫系統(tǒng)應答的成分通常被稱為“抗原”)。當同樣的病毒再次入侵時,免疫系統(tǒng)通過識別病毒的特征,并迅速調(diào)動各種免疫機制來對抗入侵。據(jù)史料記載,人類最早的種痘嘗試可能來自約3000年前的古印度。而在約500年前的中國明朝,種痘的方法就已經(jīng)在民間使用。到目前為止,人類醫(yī)學對天花和其他病毒一樣還仍然沒有確定有效的療法(只能支持療法)。

1980年,世界衛(wèi)生組織即宣布,天花已經(jīng)在世界范圍內(nèi)被消滅。天花病毒是人類“徹底滅絕”的第一種病毒。這種宣布十分可笑,“天花”只是完成了它的使命或者本身被天地人三螺旋淘汰,或者潛伏或者仍在其他生物中進化而已。人類自身沒有能力消滅病毒,也沒有必要,病毒是持續(xù)永恒地從天而來、落地而生。病毒本身沒有生命,如何殺死?人類要做的是順應天的周期,維持住人體生命系統(tǒng)與環(huán)境系統(tǒng)的內(nèi)外平衡,與“氣”共同進化升級。這就是《黃帝內(nèi)經(jīng)》。中醫(yī)學脫離地表觀察人類生命,可稱為上帝視角。

宇宙智慧選擇地球、改造地球來孕育、進化生命。藏生命就是宇宙智慧的一部分。各種宗教或哲學的最高境界,都是“天人合一”。“量子糾纏”(不管相距多遠)已確證所有的物質(zhì)都互有關聯(lián),糾纏于整合為一的咬合關系中。“合一”的英文原文是at—one—ment,在基督教教義中是與上帝合一的意思,合起來atonement“救贖”,也可以理解成就是道家的“萬法歸一”與佛學的“不二法門”。人生的終極意義就是“藏”生命或靈魂、良知、光、佛性的升級。在后世對《易》的研究中,普遍采用“易象”代替“易”;對《黃帝內(nèi)經(jīng)》的研究,也以訛傳訛地用“藏象”代替“藏”。這只是一個“名可名”而已。

在《素問天元紀大論篇》中,明確說:“夫變化之為用也,在天為玄,在人為道,在地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天”就是“三螺旋”,“玄”字是道家法器葫蘆的象形,是最簡單的三螺旋結構,只有2層。人間要學習遵循的就是“道”。而只有局限地坐地觀人,才是“化”,也就是說進化論只是地學。

同樣在《素問天元紀大論篇》中,鬼臾區(qū)引用更古老的典籍回答黃帝:“臣稽考太始天元冊文曰:太虛廖廓,肇基化元,萬物資始,五運終天,布氣真靈,總統(tǒng)坤元。”太空無邊無際,由它“化”出了生命之“元”,萬物由此誕生。“太虛”這個天,以五行循環(huán),向地球播撒“氣”(星際粒子)和“真靈”(藏生命,靈魂),天控制著地以及地上的一切。

帝曰:“光乎哉道,明乎哉論!請著之玉版、藏之金匱,署曰天元紀”。這就是中華文明版的《創(chuàng)世紀》。

藏生命 “吃”什么呢?藏生命本身的能量可分為兩種,即陰陽兩氣。它們來自兩個不同的方向,有著完全不同的作用。凡由經(jīng)絡直接從宇宙中吸取的能量稱為陽氣,凡是藏系統(tǒng)通過解剖生理系統(tǒng)得到的能量則稱為陰氣。 “地食人以五味,天食人以六氣”。五味很清楚;“六氣”如何吃?應當理解為星際粒子,既包括有機粒子,也包括無機粒子,這些粒子能量體叫做“精氣”。如果借用暗物質(zhì)解釋,可能就是暗物質(zhì)粒子。科學家已經(jīng)證明宇宙的能量85%是暗能量,也證明了暗物質(zhì)粒子的存在。只是一直找不到。《內(nèi)經(jīng)》中關于“精”的具體含義就有13項之多,后世又總與精液糾纏不清。《管子·內(nèi)業(yè)》對“精”的解釋可能最準確:“凡物之精,此則為生,下生五谷,上為列星,流行于天地間”。星際粒子以“氣”的形式,經(jīng)由五條通道周期掃過地球。地球生物能接受、貯藏、轉化這些生命素,所以“下生五谷,上為列星,流行于天地間”。 “精”充斥整個宇宙無處不在,但無法看到。這些粒子進入人系統(tǒng)后,就變成了原料。五藏既貯藏也加工,精可以轉化成氣 “精化氣”;精也可以變成血 “精生血”;還可以變成津液等等。五味中一樣吸收了星際粒子,蛋白質(zhì)、維生素等被生理系統(tǒng)吸收消化后,能量粒子部分被“脾臟”分離“化”如“藏”生命。離開了這些粒子,人將精盡氣絕而亡。
   
“氣”每年掃過地球時影響人類的生老病死。《內(nèi)經(jīng)·五運行大論》五運學說闡述中這五種氣。星象算命也就是這個邏輯。這段五種軌道的氣的運行圖,就是地球繞太陽公轉軌道之外排列的周天二十八宿。即天體五象(東方青龍、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及中央北辰)的運行和太陽運動六氣(少陽、陽明、太陽、厥陰、少陰、太陰)的運行相互結合。“五運六氣”研究宇宙精氣對人體的影響。五運研究的是地球軌道的變動,包括歲運、主運、客運;六氣研究的是氣的變動。中醫(yī)將人體之外的天之氣稱為陽氣,“陽者,天氣也”。人體手三陽、足三陽六條陽經(jīng)對應天之六氣,經(jīng)絡將天之氣轉化為人體所需的能量, “天食人以五氣”。

岐伯曰:是明道也,此天地之陰陽也。夫數(shù)之可數(shù)者,人中之陰陽也,然所合,數(shù)之可得者也。夫陰陽者,數(shù)之可十,推之可百,數(shù)之可千,推之可萬。天地陰陽者,不以數(shù)推,以象之謂也。 帝曰:愿聞其所始也。岐伯曰:昭乎哉問也!臣覽《太始天元冊》文,丹天之氣,經(jīng)于牛女戊分;黅天之氣,經(jīng)于心尾己分;蒼天之氣,經(jīng)于危室柳鬼:素天之氣。經(jīng)于亢氐昴畢;玄天之氣,經(jīng)于張翼婁胃。所謂戊己分者,奎壁角軫,則天地之門戶也。夫候之所始,道之所生,不可不通也。 

丹天之氣:牛女——奎璧(雙魚座——金牛座)

黅(黃)天之氣:心尾——角軫(摩羯、寶瓶座——人馬座)

蒼天之氣:柳鬼——危室(室女座——金牛座)

素天之氣:亢氐——畢昴(人馬座——巨蟹座)

玄天之氣:張翼——婁胃(天蝎座——雙子座)


天之氣對人體也有傷害,所以,病因分為陰病和陽病兩種。源于解剖生理系統(tǒng)而最終影響到藏系統(tǒng)的病稱為陰病。由于藏系統(tǒng)本身原因而引發(fā)的病稱為陽病。陰病因是與形體解剖系統(tǒng)有關聯(lián)的疾病,源自體內(nèi);陽病因則起源于天之氣對人體的影響,源自體外。天之六氣風寒暑濕燥火熱通過經(jīng)絡可以直接侵入藏系統(tǒng),故而陽病都來自體外,即是指天。《內(nèi)經(jīng)》觀察到,天地氣溫之差,隨著節(jié)氣變化。差數(shù)使氣交易位。氣交的位易最明顯的變化(最顯著拐點),是大寒和大暑兩節(jié)。大寒最冷,大暑最熱。古人以冬至為過年,一年從最冷的時候開始,所以,氣交易位就以大寒節(jié)作為指標。如果最冷之日,不是在大寒節(jié)這一天,提前最冷為“未至而至”,“太過”;延后最冷為“至而未至”,“不及”。所以,《素問》云“時有定位,氣無必至”。一年四時二十四節(jié)、溫熱涼寒的秩序不會顛倒,這是氣化之常(不變);但是,氣也會早或晚。天之氣在人沒有順從節(jié)氣或者沒有留意延遲提早時,就會傷害人體。 
 
《素問五常政大論》云:“帝曰:然而五味所資,生化有薄厚,成熟有多少,始終不同,其故何也?,歧伯曰:地氣制之也,非天不生,地不長也。” 《內(nèi)經(jīng)》“大氣舉之”將地球從下向上散發(fā)再釋放出來的氣稱為“地氣”、“大氣”。“五味”不同,受地氣制約。地球吸取留存了大量的星際粒子,釋放過程對生命產(chǎn)生影響。《素問五常致大論》講清楚了同人異地異態(tài),同病異地異治,同藥異地異效(還有異時)。要求醫(yī)生根據(jù)地氣治病:“治病者,必明天道地理,陰陽更勝,氣之先后,人之壽夭,生化之期,乃可以知人之形氣矣”。

與星際分子高度相關的精氣神顯然是生命之本。《黃帝內(nèi)經(jīng)》如何描述精氣神?

精:從生命結構精分兩種:藏生命的精華能量;生理生命中與生殖有關的精子等微物質(zhì)。精氣神學說中的“精”,與氣、神相對應,是前者。依來源又可分先天之精和后天之精:先天之精,稟受于父母與生俱來,是一個定量數(shù),越用越少。先天之精也是生殖之精,具有生殖能力,貯藏并旋泄于腎。后天之精,源于清氣和水谷,化生于肺脾胃,是人出生維持藏生存的來源。后天之精也是臟腑之精,清氣和水谷化生后藏于五臟,其余者輸藏于腎以備用。久病、勞逸過度都會導致精的大量消耗,但最大的消耗在人類情致變化和生殖過程。構成生殖之精的,主要是先天之精,任意浪費甚至透支,致使先天之精越來越虛,不但短命,還會帶來其它疾病。七情六欲對藏象系統(tǒng)的傷害遠大于解剖生理系統(tǒng)的有形疾病,所以在中醫(yī)陰病因中,最主要的就是強調(diào)了情志對疾病的關系。情志過激,首先是傷氣,而氣為精所化,本質(zhì)則是傷精。“恐懼不解則傷精”、“暴樂暴苦,始樂后苦,皆傷精氣,精氣竭絕,形體毀沮”。

根據(jù)《黃帝內(nèi)經(jīng)》“人生十歲,五藏始定”的論述推斷,孩子在10歲前五藏未定,藏系統(tǒng)并不能從飲食中化生“精”。只能來自賦予,父母的賦予如果只是一個精子+卵子,至少解釋不了其他不用的無數(shù)精子。因此推斷在只有在精子卵子結合的一刻,又有其他賦予,只能是“神”了,是個定數(shù)。后天之精,更多體現(xiàn)為藏生命的能量,可以多化多存多用。從飲食、呼吸中提取出來的“精”都叫后天之精。第一個來源是脾胃;第二個來源是肺。此脾胃并不是指解剖的脾胃,而是指脾臟+足太陰脾經(jīng)和足陽明胃。人體的生理消化系統(tǒng)包括胃、大腸、小腸,營養(yǎng)吸收在大小腸,胃不是吸收而是分解食物。脾取飲食之精,不從大小腸入手,而從胃入手,兩者所取不同。脾藏所取不是消化后的維生素、礦物質(zhì)、微量元素等,而是“精”。古印度《五十奧義書·商枳略奧義書》中也談到了類似中醫(yī)氣化:“上氣流行腹中者,分化納于腹中水分、食物,而別出菁華。”此“菁華”就是精。第二個來源是肺。《內(nèi)經(jīng)》六節(jié)藏象論明確:“五氣入鼻,藏于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聲能彰。”肺從空氣取的宇宙之精,進入藏象系統(tǒng)后與來自脾胃的宇宙之精結合,最后形成了“宗氣”或叫“大氣”,是藏系統(tǒng)的推動力。如果肺氣虛弱,則宗氣生成不足,少氣不足以息,語言低微,身倦乏力,脈沉微等。

肺與經(jīng)絡直接從空間(天)吸取的精稱為“陽精”;脾胃從地球產(chǎn)物(地)吸收再轉化的精統(tǒng)稱為“陰精”,其實都是一樣。采集陰精和陽精與地形、氣候有關,因而直接影響人的壽命長短。地勢平坦、氣候炎熱地區(qū)壽命短,而地勢較高、氣候寒冷地區(qū)壽命長。長壽地區(qū)基本緯度偏高,地處山谷盆地。因為藏風聚氣,世界文明最早發(fā)生發(fā)育的地區(qū)都是多水+盆地。《圣經(jīng)》描述的伊甸園就像四川盆地;最早的中原就是伊洛盆地與管仲盆地。
  
氣:古代哲學家認為是宇宙萬物的本原物質(zhì),就是星際粒子。《內(nèi)經(jīng)》中的氣無形可見,象“霧露”般的無固定形狀卻可通過物質(zhì)運動形式表現(xiàn),是無形有征的能量運動。而且氣周期性地運動不息、與生命始終。《靈樞決氣》:“上焦開發(fā),宣五谷味,熏膚、充身、澤毛、若霧露之溉,是謂氣。” 《素問氣交變大論》:“善言氣者,必彰于物。”《靈樞脈度》:“氣之不得無行也,如水之流,如日月之行不休……如環(huán)之無端,莫知其紀,終而復始。”《素問六微旨大論》:“成敗倚伏生乎動,動而不已,則變作矣。”氣的運動停止,便是生命的終結。《素問五常政大論》日:“氣止則化絕。” 氣存于五藏的,稱為五藏之氣,行于經(jīng)絡者稱為經(jīng)絡之氣。經(jīng)絡之氣又分營氣、衛(wèi)氣,營氣行于脈內(nèi),一日夜五十周;衛(wèi)氣行于脈外,一日夜也是五十周。當十二經(jīng)絡充滿時,其氣又可溢向奇經(jīng)八脈。氣的最大特點是每時每刻都穿行不停,一停則為病。這個特點恰恰是精沒有的。全身之氣,分則無數(shù),合則為一。例如,當太陽經(jīng)被病邪侵入時,藏象系統(tǒng)中的陽氣就奮力將邪病驅(qū)逐,此時人就會發(fā)熱。陽氣蒸騰著經(jīng)絡中的陰氣(營氣),使其轉變?yōu)榻蛞汗鼟吨⌒芭懦鲶w外,這就是汗。如果用麻黃發(fā)汗太過,太陽經(jīng)中的陰氣必然減少,為了平衡,陽明中的陰氣就來補充,當補充過猛,胃中氣上逆,發(fā)生嘔吐。如果發(fā)汗太多,其它經(jīng)絡補充不足,太陽經(jīng)中陽氣就會自行膨脹彌補陰氣的空缺,此時就會心煩胸悶。過程中,大量的陰氣被消耗掉了。

氣的運行:清陽之氣上升,重濁之氣下降。同時,陰氣生發(fā)而為陽,陽氣潛降終化陰。清陽之氣上出于眼、耳、口、鼻等孔竅;清陽之氣向外開發(fā)肌膚腠理;這是“出”。濁陰之氣下出于前陰、后陰二孔竅。濁陽之氣向內(nèi)歸藏于五臟,這就是“入”。人體經(jīng)氣的運行與自然界天地之氣的變化十分相似:

升:地上的水,由于陽光照曬變成了清陽之氣,蒸發(fā)上升,在天上形成了云。

降:云在天空凝聚、溫度降低,吸收了濁陰之氣,化而為雨,又會從天空降落在地面。

升降循環(huán):循環(huán)自然界有生機;沒有循環(huán)自然界死水。自然界運動平衡破壞,天地之氣的運行受到了影響,大地就會出現(xiàn)干旱和洪災。同樣,人體的平衡打破,陰陽之氣的升降宣發(fā)受阻,就會疾病纏身。


除了精氣神,《內(nèi)經(jīng)》中還有津、液、血、脈。“營衛(wèi)者,精氣也;血者,神氣也。故血之與氣,異名同類焉。” 所以氣血首先=氣,其次包含了血液。“余聞人有精、氣、津、液、血、脈,余意以為一氣耳,乃辨為六名。余不知其所以然。”也就是說:精、氣、津、液、血、脈=氣,是氣的不同體現(xiàn)。《內(nèi)經(jīng)》基于來源本源“氣”,發(fā)展出“氣血”,再衍生出“精、氣、津、液、血、脈”。體系因此完備:

“人之血氣精神者,所以奉生而周于性命者也。

經(jīng)脈者,所以行血氣而營陰陽,濡筋骨,利關節(jié)者也;

衛(wèi)氣者,所以溫分肉,充皮膚,肥腠理,司開闔者也;

志意者,所以御精神,收魂魄,適寒暑,和喜怒者也;

是故,

血和則經(jīng)脈流行,營復陰陽,筋骨勁強,關節(jié)淸利矣;

衛(wèi)氣和,則分肉解利,皮膚調(diào)柔,腠理致密矣;

寒溫和,則六腑化谷,風痹不作,經(jīng)脈通利,肢節(jié)得安矣。

此人之常平也。”

 

氣功煉丹就是修仙,源于《內(nèi)經(jīng)》的“精氣神”與經(jīng)絡穴位。仙,是一種境界。了悟生死、天人合一的人就是仙。煉丹與仙學,就是研究實踐天人合一。天人合一,也就是精神與身體融合,而達到真善美境界。內(nèi)丹源于煉精化氣, “煉丹採藥”是指以精、氣、神在體內(nèi)運行,靠意念來運行各關竅。氣經(jīng)過溫養(yǎng)(溫暖熱力的感覺)轉為藥,故養(yǎng)氣亦稱為採藥(此採藥,不到深山尋,只在心中求),而達到火候,則煉成金丹成仙。
內(nèi)丹功法以精氣神為修煉對象,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稱初關,是煉精化氣,乃煉元精,又稱小周天。

第二階段稱中關,是煉氣化神,乃煉元氣,又稱大周天。

第三階段稱上關,是煉神化虛,乃煉元神。


魏伯陽著《周易參同契》,是現(xiàn)存最早的系統(tǒng)煉丹理論著作。該書思想來源于《黃帝內(nèi)經(jīng)》+《周易》。作者"恐泄天之符(天機)",故行文古奧難懂。《周易參同契》被后世奉為"萬古丹經(jīng)王",奠定了道教丹鼎學說的理論基礎。魏伯陽名翱,字伯陽,道號云牙子,會稽上虞(紹興)人,生于漢桓帝元嘉元年,即151年。其父魏朗遭黨禍被禁錮而死。時人尊其為"八俊"之一。漢靈帝五年(176年),魏伯陽26歲時隱遁山林修道。《周易參同契》仿照東漢出現(xiàn)的緯書之名《易緯參同契》。"參"是古文"三"字,"同"是相通的意思,"契"是"書"的意思。"參同契"三道即易、黃老與爐火。三者參合而成煉丹。魏伯陽認為修丹與天地造化是同理,易與丹道相通,所以能用《周易》來解釋煉丹。魏伯陽采用鉛汞作為煉丹的主要原料,以及把黃金的恒定性作為永生類比。開啟了丹鼎煉金術等。葛洪、陶弘景都可視為他的傳人。在《周易參同契》中,魏伯陽記述了升華裝置(丹鼎),把丹鼎看作一個縮小的宇宙,陰陽變化、萬物終始都在其中。魏伯陽指出,煉丹過程正如以檗染黃,煮皮革為膠,用曲糵作酒等等一樣,是"自然之所為","非有邪偽道"。他將陰陽五行學說用于解釋煉丹術現(xiàn)象,認為萬物的產(chǎn)生和變化都是"五行錯王,相據(jù)以生",是陰陽相須,彼此交媾,使精氣得以舒發(fā)的結果。他還提出了相類學說,"同類"的物質(zhì)才能"相變","異類"物質(zhì)之間則不能發(fā)生反應。

風行歐洲的煉金術,包括培根、牛頓等人也可視為魏伯陽的弟子(密碼語言也類似)。牛頓因為研究煉金術而成為皇家鑄幣局局長,開創(chuàng)了英鎊的金本位制度。不清楚這個本位黃金是否來自煉金術。煉金術組織如“玫瑰十字”“金薔薇”等演變?yōu)椤肮矟鷷保矟鷷髁ν苿恿藲W洲啟蒙運動與科學革命。從本源上講,現(xiàn)代科學的祖宗是煉金術,煉金術(或煉丹術)的哲學來自《黃帝內(nèi)經(jīng)》+《周易》。

公元前800年前后的印度《奧義書》,記載古代印度的哲學思想,也記載了醫(yī)學。本書總結了公元前1300多年的《吠陀》、《梵書》、《森林書》等內(nèi)容。《奧義書》中發(fā)現(xiàn)了大量與中國古代哲學、生命學相似的東西,其中關于人體的認識與《黃帝內(nèi)經(jīng)》很一致,甚至表述的方式都相同。《奧義書》記載:“惟太陽為生命,惟太陰為原質(zhì)。凡此一切有形體者,皆原質(zhì)也。故原質(zhì)即形體。”這與中醫(yī)“陽化氣,陰成形”理論雷同;“陰陽合精氣,人類由神生。”與“人生有形,不離陰陽”一致。印度古人認為,眼中看見的世界是虛假的,是由氣構成的。氣千變?nèi)f化,但其實都是一種根本之氣的分化,“諸氣皆臻于一也”。人的本質(zhì)就是氣(生命氣息),關于氣的概念,《奧義書》和《內(nèi)經(jīng)》一樣也有多種描述:空氣、糧食、各種神靈、最偉大的大梵神。但可歸納為兩種:一是指肉體內(nèi)的“內(nèi)自我”、“神我”。可以將其理解為靈魂。由于是人的神性部分也可以直接引伸為大梵、“彼”、因陀羅等;而是指體內(nèi)真氣。《奧義書》是瑜伽的經(jīng)典,主要修練人體內(nèi)的真氣, “生命之氣息,即諸體之真元”。印度人將人體之氣分為五種分屬不同的部位,而且有不同的顏色。與《內(nèi)經(jīng)》也十分相似。這部書中也記載了經(jīng)絡14條。最重要的脈有兩條:蘇壽門那脈和喜多,這兩條脈的走向與任、督二脈很相似。 “百又一心脈(喜多脈),唯一通頭頂,上升達永生,余皆生死引。”人要想長生不死,唯一可修的就是“心脈”。它將脈分為二種, “一脈分為二,二者遂離析。”《內(nèi)經(jīng)》也將脈分為二種,即陰陽,并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分為三陰三陽。《奧義書》也說各種脈“如輻共車轂,諸脈心內(nèi)斂”,也是一個輪狀輻射結構。

中藥藥性分析以及組合禁忌理論的即使仍然是“氣”或星際粒子。地表之物皆可為藥。因為它們地同樣可以吸取、截留、保存星際粒子精氣。星際粒子分為五種類型,通過五條氣道到達地球。但這些精氣還只是“原精”,不能直接被藏系統(tǒng)吸納。要加工轉化為藏系統(tǒng)的能量。有些中藥所截留的精氣,很容易轉變成藏象系統(tǒng)的氣,例如黃芪、人參之類補氣;黃精、地黃之類補精;有的可以舒通經(jīng)絡,如通草;有的可以通陽,如桂枝等。藏系統(tǒng)是通過脾胃吸取飲食中藥所含之精,因此中藥的給藥途徑最主要的有兩條:一是脾胃吸收,二是經(jīng)絡穴位吸收。除此而外,中藥再無其他給藥途徑。中藥提純后通過肌肉注射給藥約占中藥不良反應的3/4,正是因為違反了藥理與給藥途徑。中藥的藥效基于“氣”,即天之氣星際粒子在地表的留存。據(jù)此據(jù)此可以根據(jù)“留存能力與留存量”判斷藥效。大海中“病毒”最多,因為水是精氣最好的載體,氣遇水而聚,遇風而散。風小的盆地山谷出好藥。古人使用的大多是水分多的鮮藥,都是進山采藥,很少有人在風大的海邊采藥。 “芳草之氣美,石藥之氣悍”,因為草本植物留存時間遠不如無機物長,影響量。同樣的15年的長白山野山參與種植參不可能同效,雖然物理化學元素一樣。

另一項驗證是雨水與雪水的生物活性。臘月雪水被稱為"廉價藥",《本草綱目》說:"臘雪甘冷無毒,解一切毒,治天行時氣瘟疫。"俄羅斯醫(yī)學研究,常喝雪水可以恢復萎縮了的機體細胞組織、使人年輕。醫(yī)學界普遍認為,每天飲1-2杯雪水,可使血中膽固醇含量顯著降低,能防治動脈硬化癥。當然可以解釋說,雪水中所含酶化合物比普通水要多,而雪水中的重水含量比普通水少25%,重水抑制新陳代謝。那么,為何同樣是水,變成了雪就變了呢?雨水一樣,如果誰認為雨后春筍是因為澆的水多,不妨去試試。雪水與雨水無非是H2O上過“天”而已,仍然是“氣”的作用。

“西方者,金玉之域,沙石之處,天地之所收引也,其民陵居而多風,水土剛強,其民不衣而褐薦,其民華食而脂肥,故邪不能傷其形體,其病生于內(nèi),治宜毒藥。故毒藥者,亦從西方來。”《內(nèi)經(jīng)》已經(jīng)在幾千年前預言了西方人身體壯不易外感,“病生于內(nèi),治宜毒藥”“故毒藥者,亦從西方來。”哈哈哈。中醫(yī)哲學是為藏生命服務的;中藥也不是只針對解剖肉體的,它是針對藏+象生命體。中藥中直接用于解剖形體的不多,很可能與西醫(yī)類似是憑借物理化學成分起作用,也可以被西藥替代或者直接提取元素成為西藥。《本草綱目》中標解剖肉體有毒性的藥大約占了70%左右。因為藏系統(tǒng)是本,而解剖只是表,所以對解剖形體有毒,對藏象系統(tǒng)有利時,丟卒保車。另外,對于毒藥的用量《五常致大論》有明確標準:“帝曰:有毒無毒,服有約乎?岐伯曰:病有久新,方有大小,有毒無毒,固宜常制矣。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無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養(yǎng)盡之,無使過之,傷其正也。”反過來,中藥里“十八反、十九畏”之配伍禁忌,在現(xiàn)代科學試驗上未必找到驗證。因為違反配伍禁忌原則,完全可能不傷害解剖器官,但卻傷害藏系統(tǒng)。

中藥的藥效還特別強調(diào)君臣佐使的組合,以及18反之類的不能組合。組合的作用絕不是元素相加相減。但是如何說清它的原理依據(jù)呢?必須要理解《周易》的《巽》卦。該卦講朝廷大員與位置的不同組合,現(xiàn)在叫政治人事改革調(diào)整。“巽”在風水中非常重要。古建筑布局以“坎宅巽門”為最佳。正房坐北為坎宅,巽門即東南門。八卦“巽”代表風,風負責運輸“氣”,因此被崇尚。深圳“巽寮灣”的取名就是根據(jù)東南方位與臧風聚氣,期望建“寮”于此灣,吃喝不愁。《周易》記載,無論檀父“貞”周原,還是周公“象宅”“地中”洛陽,都顯示“風水”已經(jīng)在周易前成熟,而且更加側重“天地”即環(huán)境對“人”的養(yǎng)育,目標天地人合一,并不是“迷信”。風水中根據(jù)物體擺放位置的不同而產(chǎn)生不同“能量”的理論,實際上就是“拓撲學”,簡單說同樣長度的線圈成不同幾何形狀,圍合的面積不同。除了風水,中國人用一種更有趣的游戲來表達傳遞“巽”的排列組合與能量場思想,那就是“麻將”。牌無分好壞,不同的組合才有價值高低。“巽”是拓撲理論在政治組織與人事中的應用而已,人與“鼎”“床”的不同排布組合,能量場也不一樣。沒學會的忽悠不表示是真知是迷信。結合拓撲學,不僅可以理解重要的“組合論”,也理解了毛主席把麻將與中醫(yī)同列。

真正的中西醫(yī)結合,不能將兩者相混;只能各行其是,各展其能。簡單的方法,首先相信現(xiàn)代醫(yī)學科技的進步,對現(xiàn)代醫(yī)學能夠清晰有效解決的疾病,在全身、長期副作用可接受前提下,應當完全接受。對現(xiàn)代醫(yī)學技術本身無能為力的更多所謂慢性病、病毒病、絕癥,至少還有一條大路。絕不是死馬當活馬醫(yī),而是哲學不同。比如病毒性肺炎、腸癌從現(xiàn)代醫(yī)學或者生理醫(yī)學角度是絕癥,而在中醫(yī)角度不少卻是“表癥”。

中醫(yī)的復興與回歸,是生命哲學。絕不是排斥現(xiàn)代科技。恰恰相反,在哲學的指引下,中醫(yī)應當用于引進現(xiàn)代科技。比如隨著檢測手段與技術的進步,在多路徑互相驗證辯癥思想指導下,完全可以對望聞問切進行革新;在機器人技術與數(shù)字成像技術進步的基礎上,針灸完全可以實現(xiàn)智能化與精準化等等。對重要的藥性,應當智能化精準檢測,而不是依靠經(jīng)驗。對于西藥本身,也應當根據(jù)“君子用極”的指引,大膽使用,明確使用,但是應當堅持君臣佐使組合,對大寒類藥物配合補精藥物。

五藏結構與診斷治病



人的身體搭建,就像蓋房子。先以骨骼建立軀干承重結構,再以筋束縛關節(jié),脈以流通血液,肉以充實飽滿,最后用皮毛包裹封閉外圍并裝飾。人體從內(nèi)到外這個結構,就是五藏腎肝心脾肺從內(nèi)到外所生所定的,腎生骨,肝生筋,心生脈,脾生肉,肺生皮。所以中醫(yī)“治本”就是調(diào)節(jié)人的五藏,五藏調(diào)和百病不生。身體也很像一棵樹,特別是藏生命體,在很多修行里都把它當一棵樹,道家張三豐有《無根樹》;喀巴拉修煉一棵倒著的生命之樹,他們的修煉方式似乎都與《內(nèi)經(jīng)》藏生命哲學同源。猶太教的神秘主義系統(tǒng)叫喀巴拉,也是共濟會的哲學。喀巴拉生命之樹用來描述通往"神"的路徑,以及神從無中創(chuàng)造世界的方式。卡巴拉學者使用生命之樹作為創(chuàng)世的示意圖,從而將創(chuàng)世這個概念發(fā)展成為一個完全的現(xiàn)實模型。根據(jù)圣經(jīng)《舊約》,生命之樹位于伊甸園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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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內(nèi)經(jīng)》這棵樹的中心或核心是五藏,枝枝葉葉花花果果是生理組織,而樹根系統(tǒng)像是藏生命隱藏。五色、五臭、五聲、五液、五味等生命現(xiàn)象,都是五藏所生所主。《五常致大論》說:“所謂中根也,根于外者亦五,放生化之別,有五氣,五味,五色,五類,五宜也。帝曰:何謂也?岐伯曰:根于中者,命曰神機,神去則機息;根于外者,命曰氣立,氣止則化絕。”中醫(yī)診病通過望聞問切就是通過這些外在現(xiàn)象分析判斷內(nèi)在疾病。因為內(nèi)、外一體、內(nèi)定外、外象內(nèi)。好比看樹的枝葉花果是否茂盛香艷豐滿就能知道其內(nèi)部的根系是否發(fā)達以及土壤肥力水分元素等。

肝生的枝干就是筋,開的花就是手指和腳趾(肝之合筋也,其榮爪也),手指和腳趾的指甲是筋之余氣所生,所以看指甲就知道肝臟好不好(月白),在上部頭上結了兩個果就是雙眼(肝開竅于目)。如果肝病了,筋、爪甲、眼就會展現(xiàn)病態(tài)的表現(xiàn);如果筋、爪甲、眼睛病了,那病根可能就在肝上。心生的枝干是脈,開的花是人的臉色(心之合脈也,其榮色也),結的果就是舌頭(心開竅于舌)。肺生的枝干是皮,開的花是毛(肺之合皮也,其榮毛也),結的果就是的鼻子(肺開竅于鼻)。腎生的枝干是骨,開的花是發(fā)(腎之合骨也,其榮發(fā)也),過早的骨質(zhì)增生、頭發(fā)早白就是傷了腎;結的果就是耳朵(腎開竅于耳),腎虛就會耳鳴。色欲傷腎精,腎主骨,色為刮骨鋼刀。脾生的枝干是肉,開的花是唇(脾之合肉也,其榮唇也),結的果就是口(脾開竅于口)。所以當口唇、肉出現(xiàn)病態(tài)的時候,病根在脾。中醫(yī)里的器官聯(lián)系比西醫(yī)多得多,絕大部分超出了現(xiàn)代科學研究的范圍。如耳病治腎、眼病治肝、鼻咽病治肺、口腔病治心治脾,等等。

除了以上有形的看得見的組織。五藏還生成眼睛看不見但其他感官能發(fā)覺的性情。每個人都是性情中人。都有喜怒思悲恐。肝主怒,心主喜,脾主思,肺主悲,腎主恐。心病還需心藥醫(yī)。中醫(yī)概念的致病有3個因素。一是外邪: “風寒暑濕燥熱,不當其位,是天之邪氣也。風氣入肝,寒氣入腎,暑熱之氣入心,濕氣入脾,燥氣入肺,是害人之五藏也。”二是飲食、勞倦過度的內(nèi)傷。第三就是七情致病,這是腫瘤發(fā)生發(fā)展的重要病因。情志與氣的運行(氣機)密切相關,氣行不暢易致 “瘀血”,也會影響“津液”的代謝與輸布,形成痰、濕、飲等。性格憂郁的人患癌比開朗的人要高15倍。《黃帝內(nèi)經(jīng)》說:“百病生于氣,怒則氣上,喜則氣緩,悲則氣消,恐則氣下”。三氣周瑜吐血,因為怒則氣上,氣為血之帥,血隨氣行,氣往上走,血就上行從口中吐出。大喜傷心,喜則氣緩,造成心臟跳動的也緩慢了,停止跳動人也就過去了。大思傷脾,思則氣結,人在思考思念時都會沒有胃口,就是因為思則氣結于脾,脾不能消化食物就沒有了食欲。大悲傷肺,悲則氣消,人在悲傷大哭不止時會哭的上不來氣,就是因為悲則氣消,肺氣不足就會上不來氣。大恐傷腎,恐則氣下,就是因為恐氣往下走就被嚇尿了褲子。據(jù)說警察查房,立刻陽痿早泄。

情志過度而生的病還需情志來治。《內(nèi)經(jīng)》說:怒傷肝,悲勝怒;喜傷心,恐勝喜;思傷脾,怒勝思;悲傷肺,喜勝悲;恐傷腎,思勝恐。勝就是克,還是五行相克。對證下藥,不一定都是草藥,還有可能是“笑藥”、“怒藥”。據(jù)說植物也有情緒,也影響生長。想得到卻得不到就會怒,得到之后就會喜,得到又失去則悲,徹底失去時又害怕失去,這些都是自然的性情,自然的道理。但每一種心情都不可過度,《內(nèi)經(jīng)》說保持平和的心態(tài)做到不怒、不喜、不思、不悲、不恐,使五藏調(diào)和皆順其性才健康無病。方以智總結:“東西圣人千百其法,不過欲人性其情而已。性其情者,不為情所累而已。”

《內(nèi)經(jīng)》以及《傷寒論》都沒有精神病的概念,只有瘋癲之證,也不是“腦子壞了”,精神病其實是“脾胃壞了”,是一個中焦疾病,“實則陽明,虛則太陰”。精神病大致分兩種,一種是狂躁型的“登高而歌,棄衣而走”的陽明實證,屬于胃病的范疇;還有一種 “捻衣摸床,獨語如見鬼狀”的太陰虛證”。鬼谷子說 :“上暗不治,下亂不寤,楗而反之”。 《周易·系辭》說:“一陰一陽之謂道”。此陰陽之道是三點螺旋升級的道,側重“變易”,與物質(zhì)概念機械陰陽是根本不同的。西方哲學基礎《圣經(jīng)》把“天”或“上帝”人格化,有了感情傾向,與老子說的把萬物一視同仁都當芻狗不一樣,因此源于《圣經(jīng)》的西方文明排他,源于《周易》的中華文明融合。科學文明是“地”的文明,如果不與“人性”螺旋,很難指導人類,比如西醫(yī)學只能把人看成“地”的一部分,沒有“人性”如動物。

 西方最偉大的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與榮格的研究的正是“人性”,也是試圖從“意識”角度探索“人”,包括心理致病,典型如神經(jīng)官能癥(癔癥)。師徒倆最后分道揚鑣。弗洛伊德專門關注研究《圣經(jīng)》索隱,還寫了“摩西出埃及”的索隱專著。而榮格更關注《周易》,他是弗洛伊德最得意的弟子,潛意識分析心理學宗師。“情結”“內(nèi)向”“外向”等心理概念都是他提出的。榮格最感興趣的是《易經(jīng)》占卜,同時也專門研究塔羅牌占卜,和周文王周公一樣,目的并非是算命,而是試圖揭開易經(jīng)占卜準確性的“所以然”,基點是“天地人”三點螺旋的一點,深邃秘密的“人性”,或叫“人心惟危,人心惟微”。超越因果性存在的“同時性原理”就是螺旋互聯(lián)。他說《周易》不是誰都有資格用。 “《易經(jīng)》徹底主張自知,而達到此自知的方法卻可能百般受到誤用,所以個性浮躁、不夠成熟的人士,并不適合使用它,知識主義者與理性主義者也不適宜。只有深思熟慮的人士才恰當,他們喜歡沉思他們所做的以及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在當時,榮格頂著壓力說 “想要進入《易經(jīng)》蘊含的遙遠且神秘之心境,其門徑絕對不容易找到。假如有人想欣賞孔子、老子他們思想的特質(zhì),就不當輕易忽略他們偉大的心靈,當然更不能忽視《易經(jīng)》是他們靈感的事情。以前我絕不敢公開表露出來,現(xiàn)在可以冒這個險,因為我已八十幾歲了,民眾善變的意見對我?guī)缀跻押翢o作用。古老的大師的思想比西方心靈的哲學偏見,對我來說價值更大。”“《易經(jīng)》的精神對某些人,可能明亮如白晝;對另外一些人,則晞微如晨光;對于第三者而言,也許就黝暗如黑夜”。

《素問?金匱真言論》把五音與五藏(脾、肺、肝、心、腎)和五志(思、憂、怒、喜、恐)聯(lián)系在一起。如宮調(diào)悠揚沉靜、淳厚莊重,有如“土”般寬厚結實,可入脾;商調(diào)高亢悲壯、鏗鏘雄偉,具有“金”之特性,可入肺;角調(diào)朝氣蓬勃,生機盎然,具有“木”之特性,可入肝;徵調(diào)熱烈歡快、活潑輕松,具有“火”之特性,可入心;羽調(diào)凄切哀怨,蒼涼柔潤,如行云流水,具有“水”之特性,可入腎。《呂氏春秋?古樂篇》云:“昔陶唐之時……民氣郁閼而滯著,筋骨瑟縮不達,故作舞以宣導之。”原始歌舞實際就是音樂情志療法,而且容易普及施行。《樂記》是我國最早的音樂專著,為《禮記》的一篇,把五音(角、徵、宮、商、羽)理論確定下來,重視樂和禮的關系。古人以琴道修身養(yǎng)性,而且不同的曲目針對不同的五藏與情志。《樂記》云:“樂者樂也,琴瑟樂心;感物后動,審樂修德;樂以治心,血氣以平。”

琴棋書畫,琴居首位。“琴”被視為圣人治理國事的圭臬,君子修身養(yǎng)性的憑藉。班固:“琴者,禁也。所以禁止于邪,以正人心也。” “琴”的五弦象征五行,到后來增加文王、武王的二弦。古琴上的徽位分別象征十二月, “十三徽象期之月,居中者象閏。”另外,古琴有“泛音”、“按音”和“散音”三種音色,分別象征天、地、人之和合。這就是為何傅兌、箕子、孔子、諸葛亮等等都是琴師。桓譚被劉秀彈琴罷官是個著名故事。桓譚以“優(yōu)美”而非“規(guī)矩”為標準,在宮中彈奏民間琴曲,劉秀感到新鮮,大為贊賞。很不幸他碰上了著名的“正人君子”大司空宋弘,這個人就是力諫劉秀“好德如好色”“糟糠之妻不下堂”的人。宋弘本來推薦了桓譚,反對他給皇帝演奏“靡靡之音”,把桓譚訓斥一通。劉秀也很能裝,桓譚被罷官。有亡國之音,就有亡人之音。
  
除了五藏,《內(nèi)經(jīng)》認為人有六腑:大腸、小腸、膽、膀胱、胃、三焦。前面五項都可以從生理解剖學上證實和對應,而三焦腑目前找不到。陰陽、藏與象、五藏與四臟+六腑部分,這些可以解釋中西醫(yī)對生命結構的認識差異,甚至可以認為《內(nèi)經(jīng)》更超前、更完善、結構更完整。然而,《內(nèi)經(jīng)》明明說三焦是“腑”,就應當屬于生理解剖系統(tǒng),如果東拉西扯何以為信?《黃帝內(nèi)經(jīng)》有句名言“知其要者,一言而終。不知其要,流散無窮。”而且出現(xiàn)了兩次(《素問?六元正紀大論》《素問?至真要大論》)。

本文試圖解決這一幾千年的難題。托名扁鵲的《難經(jīng)》正是定位解決這類《內(nèi)經(jīng)》難題。解決問題的思路與邏輯如下:

1,依據(jù)原著,對后世解讀不予采信(因為沒講清楚);原著中首先依據(jù)《素問》,其次《靈樞》。因為《靈樞》不能確定是原著(許多矛盾正是來自《靈樞》);與《易》原經(jīng)文,以及上古文件如《山海經(jīng)》遺存比對;與類似《內(nèi)經(jīng)》系統(tǒng)的古印度學說比對。


2,堅信《素問》關于“六腑”之一的定義,堅持《內(nèi)經(jīng)》系統(tǒng)論、整體論,以拾遺補缺的方式將藏+象生命結構填充完整閉合。(《內(nèi)經(jīng)》原文必有遺失)。


3,結合現(xiàn)代解剖進展,推測三焦組織的可能性。現(xiàn)有生理解剖結構本身并不完美。不斷地有“新”組織、“新”器官又被發(fā)現(xiàn)。


按照陰陽、藏+象的生命哲學,“9臟”以及五藏六腑的結構要么少了一“藏”;要么多了一腑。在·《素問》中不僅明確有三焦腑;而且《靈樞》及臨床都有驗證的三焦病。因此必有六腑的三焦。三焦脹為脹病之一。《靈樞·脹論》:“三焦脹者,氣滿于皮膚中,輕輕然而不堅。”三焦不通老病纏身。中老年人有多種疾病的主要原因是 “三焦不通”,是中老年人常見病、慢性病、久治不愈頑固病的總病根。出現(xiàn)高血壓、高血脂、風濕骨病、頸椎病、腰肌勞損、腰部酸痛、椎間盤突出、女性產(chǎn)后風、老寒腰、便秘、前列腺、女性更年期綜合癥以及婦科炎癥等等。

以上三焦病顯然都涉及“老”,而《內(nèi)經(jīng)》中關于老的決定性因素描述是“精”與“天葵”。因此“三焦”必與“精”與“天葵”相關。天癸至,任脈通,故天癸實際上是先天真陰,因先天,故為天,因其為陰,故以癸論。天癸乃真陰真陽,其天為陽,其癸為陰,真陰真陽乃真元,為性命之本。癸字讀作guǐ ,甲骨文和金文字形,象兵器二戣( kuí)交叉,應該寓意其力量與陰陽交合。《爾雅·釋天》太歲在癸曰昭陽。月在癸曰極。常用“癸水”指月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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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上古天真論》說:“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發(fā)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三七,腎氣平均,故真牙生而長極。四七,筋骨堅,發(fā)長極,身體盛壯。五七,陽明脈衰,面始焦,發(fā)始墮。六七,三陽脈衰于上,面皆焦,發(fā)始白。七七,任脈虛,太沖脈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因任脈陰,督脈陽,故任脈為地道),故形壞而無子也。丈夫八歲腎氣實,發(fā)長齒更。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瀉,陰陽和(因天癸為真陰陽,故天癸至則陰陽和),故能有子。三八,腎氣平均,筋骨勁強,故真牙生而長極。四八,筋骨隆盛,肌肉滿壯。五八,腎氣衰,發(fā)墮齒槁。六八,陽氣衰竭于上,面焦,發(fā)鬢頒白。七八,肝氣衰,筋不能動,天癸竭,精少,腎臟衰,形體皆極。八八則齒發(fā)去。”

基于必有六腑,則五藏之外,必有與三焦腑對應的另外一個無形的但主導性的“藏”一類的藏生命結構體。《素問·金匱真言論》說:"膽胃大腸小腸膀胱三焦六府皆為陽。"前文已述,藏生命=五藏+經(jīng)絡。因此與三焦對應的必在經(jīng)絡中(這可能是《靈樞》多次闡述三焦的原因)。生理解剖結構的四肢對應經(jīng)絡線與小穴位;胸腹部才有五藏六腑,因此三焦對應的是“背腧”,即在腰背脊椎中的“大穴位”。巧的是《靈樞·背腧》正是論五藏之腧在背。“天葵”也正“藏”在此處中心“命門”。

黃帝問于岐伯曰:愿聞五臟之腧,出于背者。岐伯曰:胸中大腧,在杼骨之端,肺腧在三焦之間,心腧在五焦之間,膈腧在七焦之間,肝腧在九焦之間,脾腧在十一焦之間,腎腧在十四焦之間,皆挾脊相去三寸所,則欲得而驗之,按其處,應在中而痛解,乃其腧也。灸之則可,刺之則不可。氣盛則瀉之,虛則補之。以火補者,毋吹其火,須自滅也;以火瀉者,疾吹其火,傳其艾,須其火滅也。

《內(nèi)經(jīng)》中的“焦”只有兩處,一處三焦,一處在此“背腧”。焦,在此指脊椎棘突。五藏居于腹中,其脈氣俱出于背之足太陽經(jīng),是為五藏之俞。五臟之氣輸注于背部的五個俞穴。心俞、肝俞、脾俞、腎俞,成為在背部的對應點,五臟之俞串珠于背部,自成一體。但是缺了一個最重要的“俞”,“命門”。體前肚臍眼為神闕,而后正對命門,神闕與命門乃性命之門。瑜伽理論中,臍輪是身體元氣的中心,也是熱和火的中心。它的位置是在肚臍部位(丹田),但在練調(diào)息瑜伽時,通常總是體會到它在身軀的背面(即命門),而不是在前面(按:指丹田一帶)。道家內(nèi)丹修煉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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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絡人體而言,上為黃庭應心性,下為氣穴應腎命。神闕和命門連線以及黃庭和氣穴連線中點乃《素問·刺禁論篇》“七節(jié)之傍,中有小心”所指的“小心”(從尾閭骨向上數(shù)第七節(jié)之正中的脊柱骨內(nèi)腔中),是真正中宮,其所藏為天癸,其下輸氣穴所謂腎間動氣(腎氣、元精),上輸為黃庭。天癸為性命之本,神闕和命門連線以及黃庭和氣穴連線交叉,是不是就是“葵”字的甲骨文與金文(《易經(jīng)》時代文字)。《素問》說的腎氣,《難經(jīng)》解釋是“腎間動氣”,是元精。腎間動氣也是衛(wèi)氣的總來源。腎氣旺,衛(wèi)氣固,表現(xiàn)為機體不易感受外邪等等。

三焦對應的氣穴、命門居中,則少陽(膽、三焦)、陽明(胃、大腸)、太陽(膀胱、小腸)皆居于所有三陽腑全軀干中下部,而太陰(肺、脾)、少陰(心、腎)、厥陰(肝、心包)所有三陰之臟全居于人軀干上中部。如肝上膽下,心上小腸下,脾上胃下、心包上氣穴下、肺上大腸下、腎上膀胱下三陰三陽的表里相配也很清晰明顯。其以肝膽、脾胃居中交叉相互鎖扣和聯(lián)絡,這又是一個“葵”字。這樣的藏+象生命結構很精奇,也驗證了《內(nèi)經(jīng)》《傷寒》的三陰三陽理論。

各種激素尤其是荷爾蒙都關乎三焦系統(tǒng),上赤下黑,前赤后黑。垂體、甲狀腺;腎上腺、胸腺、胰島;性腺與經(jīng)絡體系直接相關,上、中、下三部就是“三焦”。但《內(nèi)經(jīng)》描述很少,應該是遺失了,只留下概念“三焦”。印度瑜伽與密宗的三脈七輪與“三焦”體系可以清晰對應,可作參考。印度無奇經(jīng)八脈及十二經(jīng)脈,但密宗卻有“三脈七輪”。三脈即中脈、左脈及右脈。左脈為白色,右脈為紅色。左脈下通右睪丸,右脈下通左睪丸,女性則通子宮。所謂七輪,就是:頂輪、眉間輪、喉輪、心輪、臍輪、海底輪、梵穴輪。七個脈輪是七個能量聚集點,主宰著人體不同的組織系統(tǒng),它通過內(nèi)分泌及脊柱神經(jīng)系統(tǒng)與肉體連結,調(diào)節(jié)內(nèi)分泌及免疫系統(tǒng),借由這種方式,使所有的器官、組織及細胞就得到了能量。

激素與內(nèi)分泌系統(tǒng)的腺體對應中醫(yī)之三焦系統(tǒng),能通調(diào)全身元氣,但并不是元氣本身。特別是下焦產(chǎn)生的雄激素、雌激素的減少影響到其它系統(tǒng)的運作,使男性、女性身體所有器官功能下降。這完全吻合《素問·上古天真論》的描述。激素量的控制很精微,量大為壯火,有食(腎)氣之弊;少火乃生氣,其調(diào)節(jié)是雙刃劍,類似丹修火候。最有效辦法唯有調(diào)心使“陰平陽泌”。《素問·靈蘭秘典論》說:“三焦者,決瀆之官,水道出焉。”“決瀆之官”就是控制閥門。《素問·五藏別論》稱三焦為傳化之府;《素問·六節(jié)藏象論》說:"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者,倉廩之本,營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轉味而入出者也。"指出三焦也參與對水谷的精微變化為營氣,以及傳化糟粕的過程。相關的各種功能不能沒有三焦這個內(nèi)分泌系統(tǒng)提供的激素。

《內(nèi)經(jīng)》命名三焦,十分精準絕妙。焦字=上3鳥+下火。古文中“三”有時指3、有時指不確定多數(shù)。焦字3個鳥指的就是不確定多數(shù)。老子“三生萬物”的意思也被天葵、命門、腎氣表達出來。如果實質(zhì)3,上為垂體、甲狀腺;中為腎上腺、胸腺、胰島;下為性腺。焦急、焦慮、憔悴都和它們相關。命門有多處,如腎間動氣處,或臍后,或山根處,都是系心之處,拴住心猿意馬。拴不住就是孫猴子的狀態(tài)。《黃帝內(nèi)經(jīng)》先說心開竅于舌,又說心開竅于耳。 《素問?金匱真言論篇》:“ 南方赤色,入通于心,開竅于耳”。《素問?陰陽應象大論篇》:“心主舌……在竅為舌”。心到底開竅于哪?自相矛盾,實際在暗示《黃帝內(nèi)經(jīng)》中顛三倒四而又舉足輕重的“三焦”概念非同小可。“焦”者,“交”也。此言暗示“明三焦,暗三交”,暗示三焦概念背后真正的傳統(tǒng)內(nèi)功不傳之秘。

《難經(jīng)》所言“心主與三焦為表里” 就是理解到了心神對激素刺激的欲望的調(diào)控。他對三焦的定位就是“臍下腎間動氣者”為主(下焦主要指“性腺”);其他為“別使”。三焦通行元氣之說,首見于《難經(jīng)》。元氣,為人體最根本的氣,是生命活動的原動力。《三十六難》:“臟各有一耳,腎獨有兩者何也?然腎兩者,非皆腎也,其左者為腎,右者為命門。命門者,諸精神之所舍,原氣之所系,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故知腎有一也。”命門之用在于“腎間動氣”,腎間動氣是三焦之原。《難經(jīng)》的“腎間動氣”具體化明確詮釋了《素問》之“腎氣”。《難經(jīng)》定位腎間動氣為原中之原: “臍下腎間動氣者,人之生命也,十二經(jīng)之根本也,故名曰原。三焦者,原氣之別使也(明確“原”與“別”的關系),主通行三氣,經(jīng)歷于五藏六府,原者,三焦之尊號也,故所止輒為原,五藏六府之有病者,皆取其原也。”三焦稱為“原”, “腎間動氣”定位為“三焦之原”,就是原中之原。三十一難說:“下焦者……其治在臍下一寸”。而六十六難說:“臍下腎間動氣者”。可見腎間動氣(原氣)的部位就在下焦。就是說下焦是腎間動氣(原氣)部位,真正為原氣之“別使”者,是上焦與中焦。下焦主要指“性腺”,即男性的睪丸、女性的卵巢。可分泌性激素,促進發(fā)育及副性征的出現(xiàn)。卵巢的功能還要產(chǎn)生卵以及發(fā)育子宮。

 “焦”本身香甜,但也會欲火焚身。在《山海經(jīng)》、道教洗髓丹修、佛教《華嚴經(jīng)》都有“沃焦”的概念,都與上“水”下“火”有關;都是澆滅情欲之火修仙超度的關鍵。“三焦”的取名應當與“沃焦”同期同源同義。《山海經(jīng)》記載,后羿射下九日落在沃焦山。《山海經(jīng)佚文》說:“沃焦在碧海之東,有石闊四萬里,居百川之下,故又名尾閭。” “尾閭”本身就是督脈重要穴位,位于尾骨尖端與肛門連線的中點處。在丹修中,尾閭關又名九竅,乃洗髓之法上天之路(3條)。腎內(nèi)有金鼎,共三路上通夾脊,直透頂門而上泥丸,通一身之骨髓,洗去凡髓,換成仙骨。有意思的是,在佛教《華嚴經(jīng)》中也“沃焦”,沃焦山為大海底下吸水石,廣大如山。其下為地獄之火氣所炙,故此石經(jīng)常焦熱(欲火)。而沃焦石之海(沃焦海)乃眾生受苦之處。佛教用沃焦比喻凡人情欲無窮無盡,猶如此石之焦熱難耐;在華嚴經(jīng)中,釋迦牟尼別號又稱“度沃焦”,佛為超度此苦之人。

《靈樞·本輸》說:"三焦者,中瀆之腑,水道出焉,屬膀胱,是孤之腑也。"說明三焦是人體管理水液的器官,有疏通水道,運行水液的作用。如果三焦水道不利,則脾、肺、腎等臟腑調(diào)節(jié)水液的功能不足,引起水液輸布與排泄障礙,產(chǎn)生痰飲、水腫等病。

《靈樞·決氣》說:“上焦開發(fā),宣五谷味,熏膚、充身、澤毛,若霧露之溉。”《靈樞·營衛(wèi)生會》又概括為“上焦如霧”。所謂“如霧”,是形容上焦心肺敷布氣血,猶如霧露彌漫,灌溉并溫養(yǎng)全身臟腑組織。

《靈樞·營衛(wèi)生會》說:“中焦……此所受氣者,泌糟粕,蒸津液,化其精微,上注于肺脈,乃化而為血,以奉生身。”“中焦如漚”。漚,是浸泡。所謂“如漚”,是形容中焦腐熟、運化水谷的作用。

《靈樞·營衛(wèi)生會》說:“下焦者,別回腸,注于膀胱而滲入焉。故水谷者,常并居于胃中,成糟粕而俱下于大腸,而成下焦。滲而俱下,濟泌別汁,循下焦而滲入膀胱焉。”就是說下焦有排泄二便的作用。

認識到三焦首先是與命門、氣穴及天葵對應的激素腺體。再從“水道”角度將它完善,部分水道是“脈”,脈與生理血管不同,它是一個象血管一樣的網(wǎng)絡但不封閉,更像是河道網(wǎng)絡,既可以氣化也可以滲透蔓延。根據(jù)現(xiàn)代醫(yī)學解剖的進展,在身體中貫穿各組織器官的“脈”,還包括膽管、淋巴管、輸精管、輸卵管、輸尿管等各種管;還包括全身器官的各種包膜(腦膜、胸膜、心膜、血管膜、肺膜、胃膜、肝膜、腹膜、腸膜、骨膜、橫膈膜、縱膈膜等);還包括“間質(zhì)”。他們與腺體連為一個水道大系統(tǒng)(外水道、內(nèi)水道)。

三焦與淋巴系統(tǒng)密切相關。胸腹腔的淋巴干和淋巴導管可以溝通全身津液,類似水道出焉,因此也是水液運行的通道。比如卵巢皮質(zhì)內(nèi)有豐富的淋巴管互相連接成網(wǎng)。淋巴毛細管圍繞在卵泡的外膜和黃體的周圍,內(nèi)膜和顆粒層往往缺乏。在髓質(zhì)內(nèi),淋巴毛細管集合成較大的淋巴管出卵巢門,注入腰淋巴結。

腸系膜早被發(fā)現(xiàn),但之前解剖書都將腸系膜視為一系列零散的薄膜組織,不同的腸管對應不同的腸系膜。最新研究發(fā)現(xiàn),腸系膜是一個連續(xù)性的器官。但解剖學無法確定腸系膜應該屬于人體的哪個系統(tǒng)。因為腸系膜在是消化系統(tǒng)、內(nèi)分泌系統(tǒng)、心血管系統(tǒng)、免疫系統(tǒng)等系統(tǒng)中都有重要作用。

《科學報告》雜志上美國的研究人員爆出:一個以前從未發(fā)現(xiàn)的新器官存在于人體內(nèi),而且這是一個最大的器官。人體含有70%以上的水份,這些水份并非固定,而是通過體內(nèi)介質(zhì)來進行快速流通,這種體內(nèi)介質(zhì)就是 “間質(zhì)”,它存在于皮膚表層下方,用來連接動脈、靜脈、肌肉筋膜,腸道, 肺等五臟六腑及泌尿系統(tǒng)等等所有器官和組織,被研究人員稱為“液體流動的高速公路”。人體液體中一大半存在于細胞中,還有一部分存在于心臟、血管、淋巴結和淋巴管中間,剩余的則是所謂的間質(zhì)。科學家稱,承載這些間質(zhì)液體的網(wǎng)絡組織是一個獨立的器官,并且是最大的器官。這是一個極其微小、充滿液體并穿透結締組織的通道網(wǎng)。周圍被動脈、靜脈和肌肉間的筋膜包裹。這一發(fā)現(xiàn)重塑了我們對人體的理解,還能更好解釋為什么癌癥在侵襲體內(nèi)某些部位時更容易擴散和蔓延。“間質(zhì)”器官遍布全身存在于人體組織間隔內(nèi),一半以上存在于細胞內(nèi),另一半存在在心臟,血管,淋巴結和淋巴管內(nèi)。間質(zhì)由強膠原蛋白和柔性彈性蛋白結締組織蛋白組成,間質(zhì)液體在整個過程中移動。 

前文為了發(fā)現(xiàn)“三焦”與印度瑜伽與密宗進行了有效驗證。印度無奇經(jīng)八脈及十二經(jīng)脈,但密宗卻有“三脈七輪”。奇經(jīng)八脈包括:督脈、任脈、沖脈、帶脈、陰維脈、陽維脈、陰蹺脈、陽蹺脈。其實中醫(yī)的八脈最重要的也是三脈:督脈、任脈、沖脈。任督二脈不用說了。卵子受精的瞬間,當細胞一分為二的時候,任督二脈就出現(xiàn)了。沖脈的“沖”字,含有沖要、要道的意思。沖任之脈,命門之所就是人身上的生命要地,上述生命要地跟性敏感區(qū)是一致的,就是腰部和下腹部及腹股溝即大腿內(nèi)側和生殖器及周圍。沖脈上至于頭,下至于足,貫串全身,為總領諸經(jīng)氣血的要沖。沖脈能調(diào)節(jié)十二經(jīng)氣血,故稱為十二經(jīng)脈之海。《素問.上古天真論篇》上說:“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發(fā)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太沖脈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顯然,“沖脈”與生殖機能關系密切,比女性更重要。沖、任脈盛,月經(jīng)才能正常排泄,故又稱血海。任沖失調(diào)導致婦科疾病的發(fā)生。如:月經(jīng)失調(diào),痛經(jīng),女性內(nèi)分泌紊亂、功能性子宮出血等,也可導致皮膚病、乳腺病等。沖脈起于胞宮,又稱“血室”、“血海”。沖脈有調(diào)節(jié)月經(jīng)的作用。沖脈虛衰表現(xiàn)為月經(jīng)量少色淡,甚或經(jīng)閉,不孕,或初潮經(jīng)遲,或沖脈絕經(jīng)過早。沖脈氣結可表現(xiàn)為經(jīng)行不暢,量少或愆期,或乳房脹痛,乳汁量少。

沖任受損是婦科病的主要發(fā)病機理。沖任二脈與藏腑雖不直接絡屬,但卻通過肝脾腎的所屬經(jīng)脈與之間接相通,因此沖任二脈的生理功能可以說是肝脾腎三藏的功能體現(xiàn),所表現(xiàn)的證候也是三藏的證候。肝主藏血,肝血有余,下注血海為月經(jīng)。肝主疏泄,疏泄太過則月經(jīng)先期量多,疏泄不足則經(jīng)血不能如期下注血海月經(jīng)后期、量少,甚則閉經(jīng)。故臨床有人稱肝為沖脈之本。腎藏精,主生殖,腎氣盛則任脈通,若腎氣虛,則致沖任不固而發(fā)為崩漏、帶下、胎漏或無子等病癥。脾胃為后天之本,氣血生化之源,而月經(jīng)以血液作為其物質(zhì)基礎,脾胃精氣充盛,血海盈。臨床常用的“治血先治脾”即源于此。故沖任之為病多責之于肝、脾、腎。更多在于肝與脾。

《七劍下天山》的傅山傅青主歷史上確實是反清復明的劍客、為反清搞金融戰(zhàn)與顧炎武開創(chuàng)了山西票號(義振泉)。他還是婦科第一人。《傅青主女科》說:“血海太熱則血崩,寒濕搏結沖任則病痛經(jīng)。”傅山認為:“調(diào)經(jīng)之法,不在先治其水,而在先治其血,亦不在先治其血,而在先補其氣,蓋氣旺即血自能生,抑氣旺而濕自能除,且氣旺而經(jīng)自能調(diào)矣。”治療白帶的首選方劑當推傅山之完帶湯。方中以黨參、蒼術、白術、山藥健脾燥濕為主藥;配合陳皮和胃理氣;柴胡、荊芥穗疏肝散濕;車前子泄腎中之濕濁而有補腎之功。完帶湯為女科第一方。傅山云:“不損天然之氣血,便是調(diào)經(jīng)之大法。”婦科多用補益扶正之品,是因其性緩,急用之時非大量不能取效,而次藥多為佐使之用。正可謂“善醫(yī)者,善用純和之品而大病盡除,不善醫(yī)者立異驚奇,不惟無效,反致百病叢生”,這句話是婦科用藥特點最好的詮釋。

附文


拙火定:西藏佛教密宗所修定法之一


人體內(nèi)有無數(shù)的精細神經(jīng)脈,亦稱經(jīng)絡,是一種能量運輸?shù)耐ǖ溃瑪?shù)量多達幾十萬根。有粗鈍的,有精細的,肉眼看不見。十四條較為重要,最重要的有三條:中脈、左脈、右脈,中脈尤其重要, 修持者非經(jīng)此不能得到大成就。 中脈在脊髓內(nèi),由脊柱尾部海底輪(會陰穴)直升至頂輪。左右二脈通于人體的左右兩個鼻孔,上行入腦,夾中脈下行,至平行于臍下四指處的生法宮位置,與中脈匯合。左脈為水脈,屬陰,右脈為火脈,屬陽。所以,左脈又稱太陰脈,右脈又稱太陽脈。

海底輪:位于尾骶骨下端,是其它六輪的根基,有四大脈、三十二條支脈。

生殖輪:在生殖器官根處,有八條大脈,三十二條支脈。

臍輪:在中脈的臍處,有十六條大脈,六十四條支脈向上彎出。

心輪:臍以上四寸處,與心臟同高,有四條大脈,八條支脈,如傘形向下。

喉輪:由眉間輪向下,到喉結的地方有四條大脈,十六條支脈,向上彎出。

眉間輪:在兩眉之間,印堂稍下的地方,有六條脈瓣。

頂輪:相當于百會穴,有八條大脈,三十三條支脈,如傘形覆蓋。


左、中、右三脈的最低交會點均在脊柱骨尾端海底輪處,它是宇宙能量或稱之為靈熱的儲存庫。一般人未經(jīng)修練,終其一生都會處于潛伏或休眠的狀態(tài),這股能量一旦被喚醒,就會產(chǎn)生一種特殊的熱稱靈熱,沿中脈上升經(jīng)過各脈輪,最后與頂輪的大自在結合產(chǎn)生神秘的體驗。拙火修持到高級階段會產(chǎn)生“火光三昧”,據(jù)說貢噶活佛在貢嗄山修習“拙火定“時,室外10米以內(nèi)積雪全部融解,一般修習“拙火定“的人,身體都能抵抗寒冷。

拙火被喚醒會出現(xiàn)五神通八種功能:

  1、牢精:地息,入于中脈,牢精不失,展轉益精,身體充實。
  2、 潤澤:水息入于中脈,身體潤澤,潔凈光軟。
  3、 暖盛:火息入于中脈,極生暖氣,寒不能侵,病不能染。
  4、 輕安:風息入于中脈,身體輕盈,行走快捷,行走有無痕之相。
  5、 不顯:空息入于中脈,身體為空,不顯形狀。
  6、 光凈:白精(父精白明點)增益,充滿全身,身有光明。
  7、 不見:赤血(母血紅明點)增益,上行充盈全身,人、非人等不能見。
  8、 無礙:證得色身如幻,空明不二,五蘊皆空,成就虹身,故能穿山透壁(不是真的穿,是指世界上的東西無法阻擋他),于一切處無有掛礙。這種境界離成佛不遠了。

人體經(jīng)絡體系,最早出現(xiàn)在《黃帝內(nèi)經(jīng)》。目前已被“科學”證明。本文不再詳述。人體經(jīng)絡體系是“內(nèi)聯(lián)臟腑,外絡肢節(jié),溝通表里,貫穿上下”的網(wǎng)絡體系。”。經(jīng)絡由經(jīng)脈和絡脈組成,經(jīng)脈是干線,絡脈是支線。人體有十二條經(jīng)脈,它們分別與藏腑相連接,十二經(jīng)脈與無數(shù)絡脈相連,縱橫交錯,形成了一張立體的大網(wǎng)絡,大網(wǎng)絡上還分布著三百六十多個穴位。十二經(jīng)絡的名稱里都含有一個藏腑的名字,經(jīng)絡內(nèi)連臟腑,外連四肢百骸,使人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藏腑沒有經(jīng)絡,就是死的。有了經(jīng)絡,人是一個有機整體;沒有經(jīng)絡,人就是一堆零部件。人體十二正經(jīng)加上任督二脈組成了人體大框架,經(jīng)是主干,絡是支節(jié)葉曼,人體整個是被經(jīng)絡包圍穿插組合起來的一個整體(古印度人記載了幾十萬各小經(jīng)絡)。“人活一口氣”,而經(jīng)絡則是氣在人體內(nèi)的的運行通道。只有活人自己才能感受到經(jīng)絡的存在,解剖尸體根本找不到經(jīng)絡。

經(jīng)絡是客觀的,但不要神秘化。

首先不要“神話”,宇宙智慧(天或上帝只是稱謂)是沒有人格化傾向的。不會因為誰祭祀多就把他選為上帝的子民,都一視同仁。這是《易經(jīng)》天的哲學與《圣經(jīng)》上帝哲學的根本差異。所以老子才解釋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句話的意思不是天把人當狗,而是人與狗以及萬物在宇宙智慧的統(tǒng)治下沒有人格化、感情化的傾向。地球萬物都一樣地可以接受星際粒子,都必須遵守天地運行的規(guī)律。因此,動物、植物一樣也有直接接受“天之氣”的經(jīng)絡系統(tǒng)。只是“人”把它們忽略不研究而已。筆者就有一位老友,幾大中醫(yī)世家的長孫。他不是醫(yī)生,但受家學影響,他能夠找到甲魚的經(jīng)絡,并用針灸的方法為甲魚“麻醉”(類似尼克松訪華所見神奇的針灸麻醉手術),再無痛苦地清燉甲魚湯,他的理論甲魚無恐懼、悲哀、怨恨(情志),因而湯十分鮮美。

其次,經(jīng)絡不要機械。在后世在經(jīng)絡理論里,有一個人體十二經(jīng)絡時辰運行的時間表。規(guī)定各個時辰人應該注意什么。關鍵點是睡覺。特別是1-3時,肝經(jīng)主,肝在加緊排毒,應熟睡。11-13時,心經(jīng)主供血,全身動員,但肝臟進入休息狀態(tài),感到疲憊,午休補心。之類。人是動態(tài)的平衡系統(tǒng),并不是精密的手表。而且各地個人有各自不一樣的平衡。《素問》通篇都在講“平衡”,而不是“手表”。達芬奇睡眠法分段睡覺,總共深度睡眠4小時足夠;波羅的海居民以及愛斯基摩人一年只有陰陽兩季;非洲熱帶、東南亞雨林只有雨季旱季,他們沒有四時12時辰,但也要遵守他們的天地陰陽平衡。這才是《易經(jīng)》《內(nèi)經(jīng)》的本質(zhì)邏輯。最多說,在中原地區(qū),四時十二時辰分明,在“地”環(huán)境還沒有出現(xiàn)電燈、空調(diào)的條件下,對于不用披星戴月辛苦勞作的上層閑人(或賢人),可以這樣保養(yǎng)自己。按照三螺旋理論,當“地”的環(huán)境變化后,“人”也會互動重新平衡,唯一不變的只有天。實際上《素問》中沒有這樣類似鐘表生活的表述(也不可能有)。《陰陽應象大論》中說過:“余聞上古圣人,論理人形,列別藏府,端絡經(jīng)脈,會通六合,各從其經(jīng),氣穴所發(fā)各有處名,溪谷屬骨皆有所起,分部逆從,各有條理,四時陰陽,盡有經(jīng)紀,外內(nèi)之應,皆有表里。”不是十二時辰作息表,而是原理原則。

現(xiàn)代醫(yī)學對睡眠與覺醒的機制還不太清楚,但多數(shù)都歸因于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活動,或者激素與體液的調(diào)節(jié)。而在《內(nèi)經(jīng)》中,就歸因于衛(wèi)氣的周期性運動。當衛(wèi)氣全部進入五藏,則人就處于深度睡眠狀態(tài),而進入體表就醒來,《內(nèi)經(jīng)》里多次用這一機制對與睡眠有關的疾病進行討論。與現(xiàn)代醫(yī)學的進步往往是吻合的。

《大惑論》帝曰:病而不得臥著,何氣使然?岐伯日:衛(wèi)氣不得入于陰,常留于陽。留于陽則陽氣滿,陽氣滿則陽蹺盛,不得人于陰則陰氣虛,故目不瞑也。黃帝曰:病目而不得視者,何氣使然?岐伯曰:衛(wèi)氣留于陰,不得行于陽。留于陰則陰氣盛,陰氣盛則陰蹺滿,不得入于陽則陽氣虛,故目閉也。黃帝曰:人之多臥者,何氣使然?岐伯日:此人腸胃大而皮膚濕,而分肉不解焉。腸胃大則衛(wèi)氣留久,皮膚濕則分肉不解,其行遲。夫衛(wèi)氣者,晝?nèi)粘P杏陉枺剐杏陉帲赎枤獗M則臥,陰氣盡則寤。故腸胃大,則衛(wèi)氣行留久;皮膚濕,分肉不解,則行遲。留于陰也久,其氣不清,則欲瞑,故多臥矣。其腸胃小,皮膚滑以緩,分肉解利,衛(wèi)氣之留于陽也久,故少瞑焉。黃帝曰:其非常經(jīng)也,卒然多臥者,何氣使然?岐伯曰:邪氣留于上焦,上焦閉而不通,已食若飲湯,衛(wèi)氣留久于陰而不行,故卒然多臥焉。黃帝曰:善。治此諸邪奈何?岐伯曰:先其藏府,誅其小過,后調(diào)其氣,盛者瀉之,虛者補之,必先明知其形志之苦樂,定乃取之。

《素問》與《靈樞》在經(jīng)脈上也有分歧。《黃帝內(nèi)經(jīng)》中多次提到十二經(jīng)脈(是12對,陰陽共24條),只有《靈樞》兩次提到二十八脈。《靈樞?五十營》:“人經(jīng)脈上下、左右、前后二十八脈”;《靈樞?玉版》:“經(jīng)脈二十八會”。《靈樞》二十八,應該是加上了任脈、督脈、沖脈、帶脈。《素問》并沒有忽略任、督、沖、帶脈。《素問?氣府論》《痿論篇》都有。《素問》對任脈、督脈、沖脈的運行路線表述,與《靈樞》都不同。《素問》明確沖脈是經(jīng)脈之海;《靈樞》自己就有任脈、沖脈為經(jīng)絡之海的歧義。(專業(yè)研究很多,不詳述)

《內(nèi)經(jīng)》中,只有《靈樞》《衛(wèi)氣行》詳細講述衛(wèi)氣在體表周期性變化的細致過程。但其目的是針刺治療,實證選擇衛(wèi)氣來時,虛癥選擇衛(wèi)氣離時。“是故謹候氣之所在而刺之,是謂逢時。在于三陽,必候其氣在于陽而刺之;病在于三陰,必候其氣在陰分而刺之。”《靈樞》側重經(jīng)絡與針灸。極有可能是王叔和把《脈經(jīng)》充入。他為中醫(yī)做出了兩大重要貢獻,一是整理《傷寒論》,二是著述《脈經(jīng)》。由于經(jīng)歷、職業(yè)的局限,他更像是黃帝批評指正的雷公。《靈樞》是經(jīng)絡針灸的經(jīng)典,但有很多不合邏輯之處,顯示編者并未明 “道”。

《素問?著至教論篇》:


黃帝坐明堂,召雷公而問之曰:子知醫(yī)之道乎?雷公對曰:誦而未(守)能解,解而未能別,別而未能明,明而未能彰,足以治群僚,不足治(守)侯王。愿得受樹天之度,四時陰陽合之,別星辰與日月光,以彰經(jīng)術,后世益明,上通神農(nóng),著至教疑于二皇。帝曰:善。無失之,此皆陰陽表里上下雌雄相輸應也,而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可以長久,以教眾庶,亦不疑殆,醫(yī)道論篇,可傳后世,可以為寶。雷公曰:請受道,諷誦用解。帝曰:子不聞《陰陽傳》乎?曰:不知。曰:夫三陽天為業(yè),上下無常,合而病至,偏害陰陽。雷公曰;三陽莫當,請聞其解。帝曰:三陽獨至者,是三陽并至,并至如風雨,上為巔疾,下為漏病。外無期,內(nèi)無正,不中經(jīng)紀,診無上下,以書別。雷公曰;臣治疏愈,說意而已。帝曰:三陽者,至陽也,積并則為驚,病起疾風,至如石辟石歷,九竅皆塞,陽氣滂溢,干嗌喉塞。并于陰,則上下無常,薄為腸?。此謂三陽直心,坐不得起,臥者便身全,三陽之病。且以知天下,何以別陰陽,應四時,合之五行。雷公曰:陽言不別,陰言不理,請起受解,以為至道。帝曰:子若受傳,不知合至道以惑師教,語子至道之要。病傷五藏,筋骨以消,子言不明不別,是世主學盡矣。腎且絕,惋惋日暮,從容不出,人事不殷。

因雷為天之陽氣,故稱公。所以黃帝用“三陽獨至”“三陽并至”舉例講陰陽失衡的極端情況。三陽并至就是《周易》中“三陽開泰”的《泰》卦,然而此卦中周文王記錄的正是他自以為“泰”而被商紂王差點滅國自己被俘囚禁羨里的教訓。《泰》《否》是拐點,否中反而開泰。雷公精于針灸,但未理解道。他回答黃帝“陽言不別,陰言不理”,就隱含著陰陽玄玄乎乎不合邏輯的意思。《黃帝內(nèi)經(jīng)》中的“著至教論”、“示從容論”、“疏五過論”、“征四失論”等多篇,都是黃帝與雷公的討論教學。

《著至教論篇》,著,是明的意思;至教,至真至確的圣人教誨。“示從容論”黃帝批評了雷公偏執(zhí)于“脈”診斷,忽略了天地人之道以及拘泥于圣人的教科書,收尾自責沒有把“道”教會雷公。《疏五過論》從醫(yī)者五種失誤,指出原因是“凡此五者,皆受術不通,人事不明也。”“圣人之治病也,必知天地陰陽,四時經(jīng)紀,五臟六腑,雌雄表里。刺灸砭石,毒藥所主,從容人事,以明經(jīng)道,貴賤貪富,各異品理,問年少長勇懼之理審于分部,知病本始,八正九候,診必副矣。”很有意思的是,此篇結尾總結:“上經(jīng)下經(jīng),揆度陰陽,奇恒五中,決以明堂,審于始終,可以橫行。”“上經(jīng)下經(jīng),揆度陰陽”不是《黃帝內(nèi)經(jīng)》,而恰是《周易》與《道德經(jīng)》的結構,“奇恒五中,決以明堂,審于始終,可以橫行”,正是《周易》的本義。這幾篇中,黃帝“燕座”“明堂”也都是《周易》的語境,“明堂”是周鎬京王宮兼子弟教學基地“辟雍”的大堂專用名;“燕座”而昭告天下,就是老子說的君子不離輜重,“燕然而昭若”。

《征四失論》太精彩,還是看原文:

黃帝在明堂,雷公侍坐。

黃帝曰:夫子所通書,受事眾多矣。試言得失之意,所以得之,所以失之。

雷公對曰:循經(jīng)受業(yè),皆言十全,其時有過失者,請聞其事解也。

帝曰:子年少,智未及邪,將言以雜合耶。夫經(jīng)脈十二、絡脈三百六十五,此皆人之所明知,工之所循用也。所以不十全者。精神不專,志意不理,外內(nèi)相失,故時疑殆。

診不知陰陽逆從之理,此治之一失矣。

受師不卒,妄作雜術,謬言為道,更名自功,妄用砭石、后遺身咎,此治之二失也。

不適貧富貴賤之居,坐之薄厚,形之寒溫,不適飲食之宜,不別人之勇怯,不知比類,足以自亂,不足以自明,此治之三失也。

診病不問其始,憂患飲食之失節(jié),起居之過度,或傷于毒,不先言此,卒持寸口,何病能中,妄言作名,為粗所窮,此治之四失也。

是以世人之語者,馳千里之外,不明尺寸之論,診無人事,治數(shù)之道,從容之葆。坐持寸口,診不中五脈,百病所起,始以自怨,遺師其咎,是故治不能循理,棄術于市,妄治時愈,愚心自得。嗚呼,窈窈冥冥,孰知其道。道之大者,擬于天地,配于四海,汝不知道之諭,受以明為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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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的“素”,金文是兩手編絲織布。古代用葛麻纖維,素絲是本色白色;引申為本來的,質(zhì)樸、不加修飾的的意思;以及物的基本成分,如色素、毒素、維生素。大約同時代的《詩經(jīng)》中,有一首《素冠》:“庶見素冠兮,棘人欒欒兮。勞心慱慱兮。庶見素衣兮,我心傷悲兮。聊與子同歸兮。庶見素韠兮,我心蘊結兮。聊與子如一兮。”表達的是關愛平民百姓的悲天憫人之心。愛民如子吧。至于與黃帝有瓜葛的素女,實際上就是“巫”,類似商湯身邊的傅兌,既會彈琴,也會醫(yī)學,底子都是陰陽天地之道。既可以治病,也可以治國。

在中國歷法里,每個月對應一個音律,叫“律歷”。每個音律對應一個地支和五行。 “納音”,就是按五行規(guī)則把地支(音律對應)納入天干軌道,形成陰陽合歷。廣泛流傳《甲子納音口訣》以及陳希夷的《紫微斗數(shù)》都是代表。紫微斗數(shù)以北斗為中心,把星空分為十二等份,按照地支分用“子丑寅卯”表達。這個圖象叫“十二宮”,也叫“命盤”,其實是某年、十二個月或十二個時辰的星空分布。十二命譜的“命宮、兄弟、夫妻、子女”等不過是周期位點的符號,把它們換成“ABCD”也行,這是民間暗語系統(tǒng)。《史記》說,“蓋黃帝考定星歷,建五行,起消息,正閏馀,于是是有天地神祇物類之官,是謂五官。”中國歷法的精縮就是“五運六氣”:5*6=30為一紀,30*2=60為一周,即“甲子”。每一干支年歲都有自己的“運”和“氣” :地以五制,五運主歲;天有六節(jié),六氣司天。是編制“日歷”的推算依據(jù)。《內(nèi)經(jīng)·素問》解釋了其中的道理:“帝曰:何為當位?歧伯曰:木運臨卯,火運臨午。土運臨四季。金運臨酉,水運臨子。釋:土運臨四季:甲辰甲戌己丑已未歲也。”《內(nèi)經(jīng)》廣泛用天文歷法的方法和術語來說明人體狀態(tài)和醫(yī)療保健方法,五運六氣是個典型例子,氣功納甲法也是。

《紫微斗數(shù)》歷法與其他歷法的區(qū)別,就是按照天地人三螺旋,完成了“天地人”,即天球軌道、地球軌道和觀察者軌道的三個軌道觀察。意義是:根據(jù)給定的時間,確定此時此刻在周期軌道上的位點。“命宮”逆行反映的是 “以天球看地球”;“安身”順行反映的是 “以地球看天球”。

綜上,“素問”的意思就是天地人之問。問陰陽五行、五運六氣、天文地理,問對“素衣”百姓的影響。《素問?至真要大論》說“明知逆順,正行無問。而方士不能廢繩墨而更其道也。”。主要的負責人是素女與岐伯。在周之前,應當是類似傅兌的素女;在周得天下之后,為了證明周文王得了“天命”,把“素女”改成“岐伯”,即岐山的西伯。《周易》也是改編自商易《歸藏》(名字更像《素問》)。《易》與《素問》都是不傳之帝王之術。

《黃帝內(nèi)經(jīng)》關于經(jīng)脈的內(nèi)容,《素問》與《靈樞》有明顯不一致。陰陽以及圣人養(yǎng)生也區(qū)別明顯。混亂來自《靈樞》的攪局。

首先是對陰陽的重視。陰陽是基石,《素問》中提到陰陽,達到一千次以上,以陰陽命名的就好幾篇。但是《靈樞》只有3處,而且簡化、虛化、泛化:

簡化:《靈樞?經(jīng)水》:故天為陽,地為陰;腰以上為天,腰以下為地。

虛化:《靈樞?邪氣藏府病形》黃帝曰:陰之與陽也,異名同類,上下相會,經(jīng)絡之相貫,如環(huán)無端。

泛化:《靈樞?陰陽繋日月》腰以上為天,腰以下為地,……且夫陰陽者,有名而無形,故數(shù)之可十,離之可百,散之可千,推之可萬,此之謂也。


其次是《靈樞》對“圣人”的忽略貶低。圣人,是黃帝心目中的標桿,可能就是他自己。《黃帝內(nèi)經(jīng)》從陰陽修為影響壽命標準,將人分為四種:遠古真人、中古至人、圣人、賢人。遠古真人:“把握陰陽”,“壽敝天地,無有終時”。 中古至人:“和于陰陽”,“壽命而強”賢人:“逆從陰陽”,“益壽而有極時”。圣人:在《素問》 與《靈樞》不一樣。

《素問》中的圣人,首先是通陰陽,善養(yǎng)生;之后也善治病(描述很多吧,不一一引用)。《靈樞》中,很少提到圣人。但有一處即《靈樞·九宮八風》,引用《素問·上古天真論篇》的“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謂之虛邪賊風,避之有時”。發(fā)揮很多:

故圣人日避虛邪之道,如避矢石然,邪弗能害。此之謂也。

風從南方來,名曰大弱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心,外在于脈,氣主熱。

風從西南方來,名曰謀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脾,外在于肌,其氣主為弱。

風從西方來,名曰剛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肺,外在于皮膚,其氣主為燥。

風從西北方來,名曰折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小腸,外在于手太陽脈,脈絕則溢,脈閉則結不通,善暴死。

風從北方來,名曰大剛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緊,外在于骨與肩背之膂筋,其氣生為寒也。風從東北方來,名曰兇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大腸,外在于兩脅腋骨下及肢節(jié)。

風從東方來,名曰嬰兒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肝,外在于筋紐,其氣主為身濕。

風從東南方來,名曰弱風。其傷人也,內(nèi)舍于胃,外在肌肉,其氣主體重。此八風皆從其虛之鄉(xiāng)來,乃能病人。


《素問》以內(nèi)調(diào)五藏平衡為主。圣人避風,只是把“風”當外邪六淫之一。《靈樞》顯然可以渲染了外風的風力。結合另一處《靈樞·玉版》提到“故圣人自治于未有形也,愚者遭其已成也”。邏輯上似乎在說圣人也特別怕風,但是偷偷自己扎針治好了,再大談陰陽平衡之類。《靈樞》將經(jīng)脈針灸治病。而《素問》明確治病在陰陽平衡,針灸如同按摩可以“養(yǎng)生”。《素問·刺法論篇》中說:“是故刺法有全神養(yǎng)真之旨,亦法有修真之道,非治疾也,故要修養(yǎng)和神也。道貴常存,補神固根,精氣不散,神守不分”。刺法可以令人精神不散,是圣人養(yǎng)生的方法。《素問·玉機真藏論篇》“可按若刺耳”,而且還“可按、可藥、可浴”。《素問·調(diào)經(jīng)論篇》按摩勿釋,著針勿斥”。原來黃帝始終認為“刺法”和“按”“藥”“浴”是差不多、都有用的小技。

《靈樞?逆順肥瘦》中有一句:“故匠人不能釋尺寸而意短長,廢繩墨而起平木也”。這是引用《素問?至真要大論》:“帝曰:《論》言治寒以熱,治熱以寒,而方士不能廢繩墨而更其道也。有病熱者,寒之而熱,有病寒者,熱之而寒,二者皆在,新病復起,奈何治?岐伯曰:諸寒之而熱者取之陰,熱之而寒者取之陽,所謂求其屬也”。顯然語境明顯傾向不同。《靈樞》強調(diào)作“匠人”,不能不依靠“繩墨”;而《素問》的語境是不能只看癥狀指標,要辯證,“逆從陰陽”,基于 “道”(原理)。《靈樞》的思維與西醫(yī)是一致的。惠子謂莊子日“吾有大樹人謂之樗。其大本擁腫而不中繩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規(guī)矩。立之涂匠者不顧。今子之言大而無用眾所同去也。” 《靈樞》實際上是如同惠子用“繩墨”譏諷莊子“大而無用”。原來中西醫(yī)的論戰(zhàn)始于《黃帝內(nèi)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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